孟子濯的笑容一顿,试探地问道:“周叔,有没有可能我哥没有其他心思,他只是单纯的希望我康复?”
“你不会被他洗脑了吧?”
周叔一脸怀疑,“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怎么现在在我面前竟说他好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孟子濯不自在地转移话题,“周叔,你不是为了不引人怀疑不让我们见面吗?怎么亲自过来了?”
“孟辻羲出差去了,没一个星期回不来,所以我就过来看看你。”
周叔摸了摸他的腿,期待地问道:“真的能站起来了?”
“医生说的那还有假。”
孟子濯炫耀的微微翘了翘腿。
“好,好啊!”
周叔激动地抓着他的肩膀,“你恢复的太及时了。”
“那孟辻羲最近像开了挂似的,公司的业务没一个能难倒他的,在这么下去说不定公司就要易主了,既然你这边看得见希望,那也没必要让他将这个总裁继续做下去了。”
一听这话,孟子濯的脸色一僵。
“周叔,我现在还没好全呢,要不再等等?”
“狠不下心?你真把他当哥哥了?”
在他冷厉的视线中,孟子濯羞愧地低下头,“周叔,我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我真的觉得他没有大野心,他只是真诚的想我这个弟弟好。”
“你别做梦了!”
“他就是看你单纯好拿捏。”
声音霎那间大了几分。
周叔见他被自己惊到,环顾四周见无人后才小声道,“守着这么多财富谁不心动,他是在利用亲情麻痹你。”
“小濯,临到头了,你可不能反水啊。”
孟子濯一言不发,缓缓垂下了眼眸。
他现在特想问一句,财富动人心,那你呢?
这几年在公司一手遮天有没有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周叔似乎发现自己言辞过激,又柔声安抚,“你听话,叔叔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是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了,周叔。”
孟子濯双手撑着站了起来,歪歪斜斜地站不稳,似乎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