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花花!”花生脸颊涨红。
花花是他的小名,象征着他屈辱的儿童时光。
父亲嫌弃地瞥一眼:“你不想知道你情敌的身份?”
“不想知道。”花生无所谓地耸耸肩,“知道情敌干嘛,我又不跟他们处。”
“我更想知道诗的。”
父亲:……
“很好,不愧是我的种!”男人骄傲地挺起胸膛,“你可要加把劲了。”
“你现在还好,只有两个情敌,想当初你父亲我,那可是面对千军万马……”
又来了又来了!
老爹吹牛皮时刻。
他都能倒背如流!
花生想偷偷溜走,结果被父亲一把拽回来,继续听他讲如何如何在千万追求者之中脱颖而出,赢得母亲青睐。
下一秒,亲亲老婆的通讯接入,男人秒变小鸟依人:“老婆~”
“听说你和儿子又打架了?”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们那是父子太久没见,友好地交流。”男人张皇失措地否决。
有了老婆,他自然而然抛下儿子,离开办公室,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见自家老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花生无语地嘴角抽了抽。
?
今天是官诗和童妙尔去见童南序的日子。
她们特地提前几分钟下班,前往B大。
“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急,不能线上说,非得线下见我们。”
童妙尔打开手机,脑子掉马桶的男人微信弹出。
【脑子掉马桶的男人:你提前走了?】
童妙尔瞟了一眼,划走,点开童南序的微信,上一条信息还停留在前天:“还必须在B大见面,为什么是B大?”
官诗浅笑:“没准考虑到我们离B大近一点。”
“也是,哦,到了。”
两人下车,马上有黑西装人领他们来到一辆黑色的汽车前。
汽车很低调,但莫名散发出神秘的光辉。
车窗封闭,要不是打开门看见车内熟悉的面孔,谁敢上去啊!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曾经那位戴眼镜的学神,官诗沉默地多偷瞄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