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知微:[这样一来,就算它想阻止,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时亲:[你们专业,听你们的。]
她没意见。
见知微:[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这一身奇怪的本事是跟谁学的?我并没有查到四象宗的资料。]
时亲:[师门就剩我一个了。]
见知微许久没回消息。
过了几分钟,他回复——
见知微:[抱歉。]
她什么都没说,他就脑补出复杂的恩怨纠葛。
这倒也省了她解释的力气。
时亲把剩余的符纸掏出来,开始给自己写符咒。
这个世界没有灵力,却有另一股奇怪的磁场。
这种磁场让鬼怪存在,也让符纸可以运用。
时亲不需要用朱砂,随便拿笔写也一样。
她伏在桌案上归纳整理,将能用到的符咒全部写出来。
越蘅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忙活。
“你要准备多少?”
他看着她把符纸写完之后,开始撕纸条继续写。
他也看明白了,她和见知微那类人不一样。
她不需要依靠符纸,对她来说,什么媒介都一样。
“有备无患。”时亲抬头看了眼越蘅:“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先进屋。”
“不至于。”越蘅没有走,反而更近一步地站在她的身后。
他观察着这些普通草稿纸,见它们不是符纸,于是大着胆子去触碰它们。
就在那灰白的手即将摸到的时候,时亲一把按住他。
“你不能碰。”
她强调着:
“我和见知微不同,这些符咒使用后我也控制不了。”
保不齐哪个符会出现意外。
她可不希望跟警察解释自己是在做化学实验。
“好。”越蘅听话地收回手。
他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符纸,陷入沉思:
“你说……等你们杀了关冕之后,是不是就要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