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亲只好装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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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同一张饭桌上,若是大家边吃边说,倒也还好。
可偏偏一桌子只有一个人在吃,那么其他人的目光就会紧随着唯一吃饭的那个人。
夹菜、咀嚼。
巴不得把她每一个动作做出拆分。
时亲实在受不了被人盯着吃饭,随便应付了两口就结账跑了。
她戴好面纱,随他们一同来到出事的村子上。
天边的昏黄慢慢铺上灰,光亮愈来愈淡。
隔着老远,便能听见村子里传出哭泣的声音。
白色的招魂幡随风飘摇,纸钱漫天飞舞。
村子里的人穿着粗布麻衣,头系白布,或跪或立。
时亲刚踏入村子,就被一个披麻戴孝的小孩拿着树枝抽打:
“滚开!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边楽一把夺过小孩儿手里的树枝,将其折断,再反手抽回去。
好在时亲及时拦住。
“我没事,别跟小孩计较,正事要紧。”
她提前防御过,那树枝被灵力挡住,都没碰到她。
村子里的人注意到他们。
有人第一时间注意到边楽身上的衣裳,立刻大声喊道:
“是四象宗的人来了!”
此话一出,原本死寂的村庄顿时沸腾起来。
无数人冲了过来,一个接一个地跪下。
他们皆穿着丧服,丧服上沾满血迹。
“求四象宗为我们做主啊!”
年轻人哭着,老人颤抖着,纷纷磕头。
边楽被这个场合吓了一跳:“都起来,慢慢说。”
一个妇女掩面哭泣:“邪修杀死了我的丈夫,现在我的丈夫死不瞑目呜呜呜。”
时亲追问:“可是剥皮之法?”
妇女连连点头:“正是,你们可以去棺材那看一眼,我丈夫现在尸骨未寒,我都不想活了呜呜呜。”
单秉意最先朝棺材那走去。
边楽紧随其后。
时亲没有动,她下意识看了眼依旧跪在地上痛苦的村民。
每个人哭得如出一辙,就连嘴巴咧开的弧度和抽气的频率都一样。
时亲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她大喝:
“不对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