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队众人早早看出不对劲,离的稍远,在枪声响起的时候已经趴在土堆后,等完全没动静了才悄悄抬起头来,看着二十几号人死的只剩五个,活着的里面除了田会计和田国栋外,其他三个全是戏班子的人,石洞村全灭。
被众黑衣壮汉拿枪守着,这几个人都强忍恐惧,拿着锄头挨个尸体敲脑袋,啧,是真敲,真使劲啊。
大伙只扫了一眼就哇哇狂吐,尤其是赵主任,半根白菜叶都从鼻孔里面喷出来了,比李妙教授都不如。
只剩我和孙福生王鑫鹏,还有吴队没吐。我们这俩月看惯了生死,吴队长更是昨晚上埋了几万白骨的幻境祭坛都闯出来了。其实吧,主要是胃里没食儿,饿的都前胸贴后背了,也没觉一地草莓酱豆腐脑有多恶心,更多的是听见石洞村的山民都跟拐卖妇女儿童脱不了关系,堪称全员恶人的震惊与麻木。
新世纪了,怎么还会有如此的村子。
我抚着大小美女的后背,掏出纸巾一人塞了半包,拧开矿泉水递了过去,调侃道:“豆腐白菜,呵,还有红烧肉,早上的席吃的不错啊?”
孙福生贱贱的说:“她俩半夜出发的,这估计是昨晚上的菜,你看那红烧肉皮上,还有猪毛呢。”
大小美女听闻,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呕吐物,一大坨花花绿绿的,哪有什么猪毛,视觉冲击让她俩吐声更大了。
白忆画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指着孙福生,眼睛里都瞪出火星,骂道:“小道士,yue,你给我等着!”
令狐秀媛捏着我的大腿上的软肉,使劲扭转,吐声越大,扭得越狠。
我说:“唉,嘶~,学妹你轻点。”
······
就在我们哇哇大吐时,樊卫伟走到盗洞口冲下面问着:“封甬石塞?上面写的什么字,塞子是平的还是竖的。漏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