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害怕。我还没中考呢!哇~”
白忆画缓缓解开脖子上的围巾,拿着孙福生的互相系起来,轻轻把一头扔给我说:“先把孙福生拉过去。他体重最重。只要过去一个,你那边沉重,缆车就掉不下去!”
我也看出来了,此时两个小丫头应该趴在整个缆车的支点上,如果乱动将瞬间打破平衡。
我、令狐秀媛、本地大叔死死的抓着围巾一头。
“我数三二一,一起使劲!”
巨大的力量将孙福生凌空拽起,落在我们边上。
虽然缆车仍有些许晃动,但我们猜对了。
“你们三个都过来,一起出去。”
随后我们从破碎的揽车窗户中爬出。
等到我最后出来,身后的松树和缆车顶上的雪块再也压不住这钢铁躯体。
嘎吱吱,松树轰然被翘飞到半空。
钢铁所制的箱式缆车,如同花式跳水运动员,打着旋从山顶一跃而下。
随后就是钢铁与石壁撞击产生的震耳欲聋的轰鸣。
悬崖边。
众人兀自瘫倒在地,大声喘气缓解紧张。
周围山势奇险,前方陡峭悬崖,悬崖下煞白积雪中,缆车都缩成一个干瘪的小点。
背后松柏层叠,直上山巅,山巅上的缆车支架经过密密麻麻的遮掩后已经看不见了。
仔细搜索,只能远远的看见悬崖对面的山顶上还有个缆车支架。
但此处山风极大,吓出来的白毛汗早已蒸发,就算穿着厚重的滑雪服,坐在这不过两三分钟就觉得寒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