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堆的资料,我也没地方睡,姑父那边更没地方睡。
对了,白叔说这几天跟朋友去福建了。
一看手机9点半了,嗯,肚子饿了需要吃白家牛肉丸子面当夜宵。
我到店门口的时候李姐正在拉卷闸门呢,陈姨也在。
我打着招呼说你们走吧我自己弄就是了。
我进来打开灯,店里空调已经关了,有点冷。正打算转身去关门的时候,突然从银河超市后门那边窜出一辆漆黑的越野车。
我连忙回头,出门跑了几步。结果车已经拐弯了,只有两个红色的尾灯。
白忆画看店里灯开了又出来,发现我在,问我怎么了。
我紧紧皱着眉心,盯着印染巷的深处。
我看白忆画有些担忧,扫视着她的饱满,连忙说道:“饿了。”
“呸!下流,自己下面吃吧。”
我关了店门,自己抓了点面,又切了卤鸭腿,打开菠萝啤给白忆画也倒了一杯。
脑海中细细回忆着那天凌晨越野车女枪手的事。
那个年代,车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都是天价。
就算是小奥拓,以我的家庭情况来说,也需要我妈不吃不喝攒4年的时间。
那么越野车,就属于天花板中的天花板了。
我敢确信的说,当时临汾地界除了空军大院有几辆,其他地方很少很少有这种三菱猎豹。30多万的价格,普通人根本买不起,也没得买。
那天凌晨虽然天色黑,但还是能借着车灯反射出的光看出,那女枪手开的肯定是一台三菱猎豹越野车。
刚才巷子里只有两个人。服务员李姐,铁佛寺陈姨。
那么刚才的车,大概率是其中两人之一开的。
李姐,服务员出身没什么钱。陈姨,博物馆门房,领死工资卖香烛卫生。
她们谁也没能力买得起那么好的车。
不对,陈姨。
她来这儿做什么。
铁佛寺的陈姨信佛。
她,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