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下室里的陷阱仅止于此的话,那还称不上丧心病狂。
何雨柱打着手电继续在往后看,一张张钉板不规则地放在捕兽夹的后边的台阶上。
台阶向地面上延伸,钉板也跟着延伸上去,像极了一座钉子组成的山坡。
有些钉子上锈迹斑斑,有这些钉子的上边还有褐色的血痂!
何雨柱仿佛能够看到躺在钉板上痛苦呻吟的孩子的身影,那鲜血淋漓的场面好像就在眼前!
闭上眼睛,平复一下愤怒的心情,何雨柱挨个把地上的捕兽夹和钉板收到空间里,放不下的就转移到黑诊所里面。
就这样一步一步拾级而上,来到台阶顶端,触手可及的是一块儿薄木板,应该是昨天傍晚看到的那个衣柜的背板。
何雨柱从空间取出一个听诊器戴到耳朵上,听筒轻轻的挨在背板上,屏气凝神!
呼!呼!……呼噜!……
只有一个人的呼噜声,也就是说看守只有一个。
害怕背板上也有机关,何雨柱把手放在背板下边得边框上,直接带着整个衣柜进入了黑诊所。
他放下衣柜的时候,当啷一声,一根木棍子从衣柜顶上跌落,哐当哐当的响了好几声。
门外的饿死鬼和它的找女朋友们都被吵醒了,旺旺旺的叫个不停。
何雨柱拍拍胸口,还好还好,稳健永远不是错儿!这要是在外边发出这么大的动静,自己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何雨柱来到黑诊所院里,安慰了狗子们一通,让它们安静了下来,这才闪身出来,外边没有任何动静,谢天谢地,衣柜的消失没有惊动看守!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屋内,即使不用手电也能看清屋内的大致情况了。
何雨柱面前就是一张大床,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一个男人,看不清身高看不清长相,只能看见轮廓,只能听见呼噜声。
其他地方陈设简单,没有发现什么危险之处。
把手里的手术刀换成橡胶锤,此时何雨柱并不想直接宰了这个人渣,不好好折磨他们,都觉得对不起被他们拐卖的那些孩童和失去他们的那些家庭!
绕到床的另一边,这里距离那人脑袋更近一些。
嘭!
一声闷响之后,何雨柱带着那人进入了黑诊所,把他用手铐铐在太平间的解剖床上,闪身又出了黑诊所。
打开西厢房的房门,何雨柱往院子中间扔了五个带“馅料”的大肉包子,然后就现在门里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