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伸手揽住李海波的肩膀转身就走。
众人跨上自行车,一路朝着郑驼子水酒坊赶去。一路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荤段子,笑声洒满了一路。
一迈进酒坊,热闹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老瞎子、郑驼子和谭老头已经围坐在桌前,面前的酒碗里盛着微黄的米酒,几人正喝得兴起。
一个多月没见,老瞎子重伤初愈,身形还略显单薄,身子骨也没完全恢复硬朗,可精神头却格外足。几碗酒下肚,脸上泛出了红光,眼神里透着久违的喜悦。
郑驼子眼尖,瞧见大家进来,赶忙站起身,热情地招呼着:“快,快过来坐!就等你们了!”一边说着,一边忙着给大家腾地方。
谭老头则不一样,他几步上前,扯着杨春的胳膊就往后院走,嘴里还念叨着:“春儿啊,来,陪爷爷练练腿法!”
李海波端起米酒,轻轻抿了一口,醇厚的酒香在舌尖散开。他的目光投向了后院,看着谭老头和杨春一老一少的身影,只见杨春出腿虎虎生风,谭老头不时点头指点。显然,杨春的腿法又精进了不少。
半个小时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走进来。杨春满脸通红,兴奋得不行。
特么的,看来以后得常来!这谭老头几碗酒下肚,什么绝活都往外抖!
这时,水生也忙完厨房里的活儿,解下围裙,满脸笑意地快步走来,一屁股坐下,加入了这场热闹的聚会。
酒坊里,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这一聊一喝,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三点。
李海波只觉脑袋昏昏沉沉,胃里也翻江倒海,有些遭不住了。
他突然想起晚上还有要紧事,赶忙强撑着站起身,歉意地说道:“兄弟们,对不住啊,我家还有事,得先走一步了。”说罢,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坊,跨上自行车,独自往家赶去。
一回到家,李海波胡乱脱了衣服,一头栽到床上,瞬间就进入了梦乡。
等他再次醒来时,屋内一片漆黑,他迷迷糊糊地摸出枕边的手表,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都晚上十点钟了!
李海波吓得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嘴里暗骂:“真是喝酒误事!”他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心急如焚地冲出门,骑上自行车,朝着周家桥镇一路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