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较个真,好好查清楚帕克法官究竟是个正直之人还是个阴险之徒?到底是法治理念的忠实践行者,还是肆意践踏法治的败类。”
言罢,谢伟猛地一把将帕克的情妇拽了过来,声色俱厉地问道:“家里的钱都放在哪儿?”
情妇被吓得浑身发抖,眼神慌乱地指向挂在墙壁上的那幅风景画。
汤普森心领神会,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这幅画从墙上拆了下来,只见墙壁上露出了一个精巧的内嵌式保险箱。
谢伟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帕克,那眼中蕴含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帕克只觉得脑袋上冷汗直冒,此刻的他犹如陷入绝境的困兽,深知自己已是骑虎难下。
不说吧,肯定是死路一条;可要是说了,估计也难逃厄运,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
谢伟再次开口,语气冰冷:“帕克法官,您刚刚才亲口说过,家里的钱全部都给我们,只要我们不伤害您就行。这才过去几分钟啊,您应该还记忆犹新吧?”
汤普森也在一旁附和道:“钱和命到底哪个更重要?难道还用我来给你详细解释吗?”
眼见帕克法官摆出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顽固模样,威廉姆斯面色一沉,快步走到电视机旁,抬手将音量开到最大。
随后,他从口袋里拽出一卷胶带,三两下扯下一条,在帕克法官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便迅速封住了他的嘴巴。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威廉姆斯紧握着匕首,那寒光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芒。他缓缓蹲下身子,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狠狠地朝着帕克法官的脚扎了下去。锋利无比的匕首如同一把炽热的利刃切过黄油一般,直接扎断了帕克法官的一个脚趾。
帕克法官的身体瞬间如遭雷击,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他的面容极度扭曲,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疯狂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