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因为我是嫡长子,就偏心于我,强行将镖局交予我手。”
“否则,我们兄弟之间定会生出嫌隙,失了和气。”
“一家人本该和和睦睦,若因您的偏心起了纷争,让家里不得安宁,您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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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帆听完,抽着嘴角,都不知自己是如何被儿子给绕进去的,竟是半句话反驳不出。
当下心里只一个念头:打他!
深非也看他爹愣怔,得寸进尺地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他爹的手,语气坚定地道:
“爹,任命文书都下来了,您愿意与否,儿子都得去,您早些想通。”
“再者,您别老往坏处想!儿子定事事小心谨慎,到时非挣得功勋,让咱深家扬眉吐气一回。”
深帆听得一边冒火,一边难过,低头发现手竟被儿子握着,嫌恶地一甩,“滚滚滚,别跟老子搞煽情!”
深非也抽了抽鼻子,叉腰后退一步,站定,那手里仍攥着藤鞭。
知晓已无法改变事实,七日后深非也便要上路。深帆妥协地道:
“那明日你便赶紧和付二小姐成亲!先成家后立业,别让我深家断了后!”
深非也心虚地捋了捋头顶凌乱的发髻,用平淡的语气道:
“那个,爹,儿子忘了跟您讲。上午,儿子去了一趟付家,已跟付家退了亲。”
“儿子要奔赴战场,九死一生,万一丢了性命,岂不坑害了付家姑娘!”
“付伯伯是个明理的,他一听,当即便应允退婚。”
“聘礼嘛,儿子也不好意思让他们退还,就当作给付家的补偿吧!”
“但是您放心,儿子日后成婚,断不会再让家里出一文聘礼!”
深帆闻言,气得横眉倒竖,胸膛都快炸开来。
他压着怒火,对深非也伸出手去,咬牙道:“来,把藤鞭给我!”
深非也眨巴着眼,抿了抿唇,“爹,儿子要上战场,您把儿子打得下不了床,可不太好吧?”
“给我!”深帆怒吼,声若洪钟。
深非也被吼得往后一跳,为难地蹙眉,“爹,儿子刚想起来,六殿下晚上还约了我商讨军事。”
说罢,将藤鞭往地上一丢,一溜烟跑出书房,也不顾衣衫脏污、鼻青脸肿的。
深帆立在原地,被气了个半死,不孝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