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知自家爷们与其兄弟搞在一起,糟心是一定的,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可凭秦氏的聪慧,进府半年,难道真会是最近才知道枕边人的情况?
早该有所察觉才是!
那她的忧心烦闷,怎么会全因此事而起?必然另有隐情!
说不定,正是得知了贾蓉贾蔷之事,才让贾珍那个老畜生打起了自家儿媳的主意!
贾玩快速在脑海中将信息梳理一遍,才重新看向贾蓉贾蔷二人。
心里暗暗摇头,但嘴上却还是好言安慰道:“此事或也不必太过担忧,便是搬出宁府又如何?总不至叫咱们叔侄弟兄生分了!其实最关键的还是珍大哥的态度,他若拿住不放,那才叫麻烦!”
贾蓉贾蔷虽还半醉,可听了此话却似被点醒一般。
贾蔷见他看得透彻,这回是真起了请教的心思,问道:“玩三叔所言极是!可如何才能叫大老爷饶过呢?”
贾玩老神在在,似乎已有主意,道:“依我看,珍大哥这回动怒,未必就是因你二人。”
贾蓉贾蔷俱是不解,又问:“玩三叔怎会这样说?大老爷明明就……”
贾玩摆手打断:“欸!我且问你们,珍大哥可是迂腐之人?”
他说的很委婉,只言“不迂腐”,但却瞬间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贾珍是什么人?
那是连妻妹、儿媳都敢伸手的货色!
在时下风气里,多半连他自己都好这一口,又怎会在此事上与贾蓉贾蔷较真呢?
二人自然反应过来这点,立时恍然。
“可既然如此,大老爷又为何要让我搬出宁国?”,贾蔷还剩此节未曾想通。
贾玩又点拨道:“那自然是为了堵住下面人的嘴,此事总要尽快有个了结的,否则众口铄金,岂不于你们于宁国的名声皆有不利吗?”
贾蓉贾蔷这回是真真明白过来,彻悟道:“原来是这样!都是那些混账东西乱嚼舌头,否则我等何必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贾玩心说:这该怪你们自己平时不修德行,举止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