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一定要去看看,听孙管家说,那几只兔子已经繁殖了好几窝了。
之前开辟的那一小块地方已经不够用了,最近扩展了不少。
“妈,行了,我要带小栖回房睡觉去了。”
傅禹辰看着她摸了又摸,揽着涂小栖的肩膀就起身了。
跟来不及反应的傅天宇和温如言说了句晚安就带着人直接上楼了。
看着自己儿子匆忙离去的背影,温如言默默收回了手,有点意犹未尽。
她才摸了一下耳朵尖而已,这个臭小子就不让了。
亏她还是他亲妈,对她都吃醋,真是有出息。
跟年轻时候傅天宇一模一样,这个占有欲。
当初刚结婚没多久,她和闺蜜一起出国旅游,傅天宇都要暗中跟过去。
被她发现了,还死鸭子嘴硬,说什么来谈生意。
一想到这里,温如言就忍不住给他白眼。
老老实实待着喝水,但是又莫名其妙收获一个白眼,傅天宇感觉自己很无辜。
另一边,涂小栖被傅禹辰揽着进入了房间,连自己的耳朵都没来得及收回去。
“你干嘛?”
怎么这么着急?
然而,傻兔子话音刚落,傅禹辰的大手就覆上了他毛茸茸的兔耳朵,贴着白白的、绒绒的兔耳朵摸了一遍。
傻兔子身子忍不住动了动,红着眼尾,眼眸水润,看着好不可怜。
亚兽特殊时期本来就格外脆弱,现在傅禹辰又这样戏弄他,现在他整只兔子被傅禹辰弄的化成一滩水了。
他控制不住地贴着傅禹辰,白皙的手攥着他的西装外套,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他身上,气息有点不稳。
两只兔耳朵感知到他的情绪,微微抖动了几下,身后的兔尾巴也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涂小栖声音低哑,“你、你别这样摸我的耳朵,会导致发情期的。”
他说着还抬手拍了拍傅禹辰,小表情有些埋怨。
傅禹辰搂着他的腰,使两个人的身体更加贴近一些。
他伏在涂小栖的耳侧,轻声道:“没事的,放心,我有数的,就像上次那样。”
听到傅禹辰说上次,涂小栖把头埋的更严实了,耳朵也红的滴血,整只兔子都快冒烟了。
上一次也是傅禹辰自己惹得。
那次涂小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穿着宽松的睡衣,柔软的发丝乖顺地贴在脸侧。
傅禹辰就和之前一样,把人拉过来给他吹干头发。
谁知道吹着吹着,他就开始不安分,手指穿过发丝,还摩挲着他白皙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