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区区小伤,不足挂齿。理不辩不明,今日争论,希望不要影响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子车师弟,见笑了。”
既然事情尘埃落定,这时巨子适当的站了起来,开始恩威并施。
“今日出了这种事情,让我很失望,申公伯言枉顾教律,徇私舞弊,我已经将他贬去西北边境,建立新的行会。
本来你二人会上反目,按墨家教律,必要问责。念你二人为墨家做事多年,劳苦功高,特给你二人留些颜面。切记以后不可再犯,不然一定严惩不贷!”
“巨子教诲,我等谨记!”
子车甲和田让同时俯身行礼,开口回道。
……
出了议事厅的大门,子车甲火急火燎的向玄墨医庄赶去,没想到赶到之后,却被易举告知,章骜已经离去,子车甲也只好暂时先回到了理事厅。
刚进了理事厅的门,只见章骜已经在厅内等他了,见到子车甲的到来,章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先生,弟子杀性过重,请先生责罚!”
章骜跪在地上,心里忐忑不安。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子车甲把章骜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章骜眼眶一热,说道:
“先生,我喝了易大师的药,已经好多了。听吕景师兄说,我昏迷过去后,你跟田让师伯会上对峙。第二轮一结束,你就被巨子叫去了议事厅,是弟子的错,弟子愿接受一切责罚!”
子车甲摇了摇头,拍了拍章骜的肩膀,说道:
“事情已经发生,责罚又有什么用?我只是不明白,虽然他偷袭使你受伤,但你已经将他反击到无力还手,你为何想要杀了他?”
“先生,弟子起初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想杀了他。直到刚刚,我才明白,我气愤的不是他的偷袭,而是背叛。”
章骜紧攥双手,红着眼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