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石’一次收不完,这还是首次。好徒儿,听到没,‘衣食父母’们催你返场呐。这可是琴国首都‘仙洋’,可不敢得罪人。万一有个闪失,别说于此地生根发芽,怕是一天就被人轰出城嘞。
从现在起,你就是‘夺魁社’地小祖宗。以后为师保证全力培养。蜂蜜水嘛,啥时候不能喝?且返个场呗,小祖宗?”
薇妮刚灌了一肚子,稍微一动便“哗哗”作响。“再歇歇嘛。之前紧张,通宵练歌,天亮才睡。”
佩格登时便急了:“哪有让衣食父母等地道理?就像刚才说的,你是‘小祖宗’不假,外面却是一堆活祖宗哇!”
“哈哈哈哈哈……”虽然是刻意压低,但大嗓门不经意地一飚,和旁人拿喇叭狂吼几无二致。戏台附近,大都是自由且贫苦地平民。
明明只是看戏,不曾想却当了一回祖宗。实打实地占了便宜,众人立马便开心地大笑出了声。
笑声中,薇妮亦碎步而出:“渴了,上后面灌了几口水。诸君等急了吧?不啰嗦,前两首歌有点伤感。说实话,都不符合我的口味。这次,给诸君来个快乐滴!音乐,起!”
当即,一堆乐器中响起了欢快动听的乐声。
朱唇轻启,薇妮手捏兰花,自然发声:“蛙声催来树荫,池塘午梦初醒,无赖困人天气,日光懒散夏庭,酒曲配当糯米等到甜香镇一镇冰……”歌声欢快又温暖,使得一众听众又脑补出一张张画卷来。
一曲歌毕,薇妮亦情绪高涨。这次不等众人催促,立马便接唱起来。
歌者受了鼓舞,愈发卖力;听众随着韵律音符而生出各种各样地专属画面。如此反复,薇妮竟唱得金乌西垂,玉盘渐升。
纵使灌了一壶,薇妮地嗓子亦干渴无比。她唱完最后一曲,静立台上。接下来,便是佩格登场,矮人团集体谢幕,结束首秀,拾取赏钱,解开车阵,做饭休息……
一月北方地晚风很凉,甚至是冰寒刺骨。然而薇妮有“战意”护身,内心亦一片火热——臭阿弟,看到没?我已顺利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或许是许久以后,阿姐将那‘花魁’桂冠摘下,令天下须眉尽低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