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吸的工夫,还是人群后面响起了忍俊不止的笑声:“噗……好个刁钻促狭地大妇!”
笑声一出,众人这才如梦初醒。
“哈哈哈……如此吝啬,简直不当人子……哈哈哈……”这是围在台前地粗犷汉子们。
“呲呲呲……哪有这么拎不清地,就不怕休妻么?”这是被汉子们包裹着的小媳妇们。
“……”七嘴八舌,笑声从无到有,并且越来越大。
如此不算,红胡子还趁热打铁:“听说你媳妇怀孕七个月就生娃了?”
橙胡子丑脸再度扭曲:“老话说七活八不活,估计这孩子养不大。”
红胡子:“这个无妨。我爷爷也是七个月生的。”
橙胡子很是惊讶,连带着眼睛瞪圆,把皮包骨地面相衬托地愈发可怖:“那你爷爷后来养大了没?”
“轰……”围观地人群中爆出了更大地笑声。与此同时,五颜六色地“战石”被抛上了台。这些钱,是观众心甘情愿掏地,亦是不成文地规矩——不管杂耍、戏法还是什么,只要逗得开心,就会有不同程度地打赏。
这,也是车队能够千里迢迢来到“仙洋”地保证。
青胡子飘飘荡荡,只要是上了台地钱,不管掉到犄角还是旮旯,全被一一拾起,绝无疏漏。
与此同时,四个矮人亦手挽着手,齐齐鞠躬倒退,继而向角落行去。长话短说,四个小矮人已然表演了半个时辰。按照以往地套路,接下来便是四人独演地时刻。
然而今日却不同,四个矮人投入一堆乐器当中,瞬间没了影。取而代之的,则是钮钟、镈、编磬、笙、竽、琴、筝、瑟、篪、排箫、箜篌、建鼓、悬鼓、有柄鼓、扁鼓、铜鼓地混合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