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好像有点……有点LOW啊！”助理忍不住说。

“怪不得这么便宜呢。”高管叹了口气。

“要不……咱们找个借口拒绝了吧？”助理问。

“拒绝了吧。”高管点头，“尽量委婉些，就说……跟平台定位不符吧。”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秀云音乐总部。

而同一时间，字母音乐总部，一位高管眉头深锁，犹豫再三，终于对助理说：“买了吧！合同就按之前的签。”

“啊？”助理都傻了，急忙劝：“可……可这咱们就赔大了呀！这首歌根本不会有人听的，咱们这不成白给翻覆文化送钱了？”

“就当是白送吧。”高管说，“翻覆文化的歌，出一首火一首；他们的歌手，推一个红一个。虽然这次算是败笔，但不也正是咱们的机会？抓住这机会，就能让翻覆文化提升对我们的好感，今后再有合作，也会优先考虑我们平台。这就算是投资吧！”

“好。”助理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在他看来，这首歌音乐性不强，歌手的唱功又不佳，实在是很失翻总水准的一部作品，就不可能有什么好成绩。

但高管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照办。

生意做成，罗军把这事汇报给了王柯，王柯一笑：“用不了多久，那两个平台就会后悔的。”

可事情却似乎并没按他设想的发展。

《流浪歌》在字母音乐上线后，基本没有引起任何反响，偶尔有人点击试听，也都是连一半都没听完，就直接皱眉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