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我不敢苟同!这都是你的主观臆想!冒昧请问你有证据吗?你自己也承认死者浑身没有伤口也没有流一滴血!这个小道士怎么用剑杀人?你这是自相矛盾!小道士都走了两天这位农夫大哥才死在下雨的树林里……嫌犯的动机和时间你也回答得左支右绌!根本不能自圆其说!大家都在场!谁说他认罪了!”
“我没有认罪!人不是我杀的!我没罪!我没杀人!没杀人!”小道士头都快被按进裆里了!还在硬挺着大呼小叫的不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认罪呢!
“够了!”死者农夫的老婆已然崩溃了:“够了!死的是我男人!不是你们!他已经死了!不准你们再在他的背后说三道四了!够了!”
叶泷天正欲慷慨陈词,一句句、一点点的解开迷案、撕破这些伪装的“俳优嘴脸”!却被农夫老婆一声声凄厉的哭喊打断了……
“混账东西!敢阻碍州府办案!左右!与我拿了!”另一位青色袍子的官佐、看样子应该是这位“道貌岸然”的州官从属吏员之流。有一定的地位,不然他也不敢驱使州官属吏以下的衙役。
这位州县官佐回过头一字一句、来不紧不慢地回复自己的官长:“我觉得啊!这就是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刁民!和凶手绝对是一伙的!使君应该将其拿下!抓到牢里!他就知道害怕了!”
叶泷天也不慌,他低头看了一眼只到自己肩膀的宝贝县主,朝她努努嘴使了个眼色,果然这个时候还得是我们的县主出面才行!
“都住手!我是帝国皇族河间王的女儿!这里都是我阿耶的治下!也就是我李步欢的阿耶总管的浔阳境内……我是李氏宗亲之后……堂堂帝国亲贵……皇亲国戚!受朝廷亲封县主爵位!我叫李步欢!”一通嗓门贼大、说得磕磕绊绊、乱七八糟的自报家门之后,全场漠然……
这是什么情况?不信?
呼啦啦、慢吞吞,跪得七零八落、乱七八糟,有的人挤人都跪在了一起,有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道是该跪还是不该跪,眼看别人都跪了自己才跪……状况百出。
那群州府官吏一个个的面色铁青,他们贴到了铁板。
李步欢拿出自己随身携带、可以自证身份的玉佩、鱼符和金钮印,一大串绑在一起,拎在手里也不轻,都让叶泷天拿给他们看。
这下不得不弯腰拱手了。
全场除了死者老婆在那哭得失声以外,一众围观的百姓们哪见过比官府还“大”的人?一听李步欢自报家门那是纳头便拜,而那些和叶泷天一样的黑袍小吏则是躬身行礼便罢。
“下官……余崇梁!拜见殿下!”
“本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