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张海生靠卖菜和采药维持生计,勉强活到现在,却没想到,刚刚买了田地,准备安家立业,便被张县令给抓捕入狱了!
张寒恨透了张县令,也恨透了自己这个没本事保护妻儿的懦夫!
张寒闭上双眼,压制着胸膛内熊熊燃烧的怒火,过了片刻,他缓缓站了起来,转身朝着村里的方向走去。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里迸射出仇恨的火焰!
“我要做官!我要做将军!我要把这一切统统都夺回来!”
张寒攥着拳头,低声嘶吼着,声音沙哑而沉重,充满了愤懑、悲痛、仇恨、嫉妒以及疯狂!
张寒的情绪激动不已,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控的状态,仿佛陷入了魔障中一般。
就在张寒发泄了许久以后,终于恢复平静,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眼眶里的泪水逼回肚子里,然后转身往镇上走去。
这次,他不会再放过那个狗屁县令!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铛声从身后传来,张寒眉头一皱,转身朝身后看去。只见一辆马车从不远处行驶而来。马车上挂着县衙的标志,看样子像是县衙派出来的官兵。
“吁~~~”
马车骤然停下,马鞭子狠狠地抽在地面上,顿时扬起漫天尘土,一名身材高瘦的男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身披盔甲,脸庞棱角分明,留着络腮胡子,眼神锐利,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一看便知道是一位杀伐决断之辈!
张寒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小子,你就是张寒?”高瘦的男子冷冷地盯着张寒:“你竟敢谋害县丞大人,跟我回去领罚吧。”
张寒听着男子冷漠的语气,冷哼了一声:“你们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束手就擒?”他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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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还敢顶撞官府办案?”高瘦的汉子呵斥一声,旋即伸手抓向张寒,“啪嗒”一下将张寒推倒在地上,紧接着骑在他身上,伸手掐住了张寒的脖子。他用力一捏,冷声道:“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张寒的脖子被掐得死死的,窒息感涌来,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放肆!”
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陡然炸响。下一刻,只听‘咔嚓’一声,高瘦男子的喉咙硬生生地被扭断了。
高瘦男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骇的表情,似乎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突然被扭断脖子?他艰难的抬起手指着张寒,颤抖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话未说完,他就软绵绵地趴在了张寒身上。
张寒愣住了,他呆滞地躺在原地,眼神中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喃喃道:“不……不是我……这是……”张寒努力的摇着头,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幕。
“嗖~~~”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电般射进了张寒的怀中。
张寒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一枚精致的银簪静静地躺在他手中。他的眼瞳猛地缩了缩,他认出来了,这是他娘留给他唯一遗物,也是他母亲的贴身饰品,当初为了这根银簪,他差点和张家闹翻。
张寒拿着银簪,看着眼前逐渐消失的黑影,咬牙切齿道:“我一定会找到你,一定会。”
………………
夕阳西下。
夜晚的风格外凉爽,吹拂着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微声响,张寒静静地坐在石凳上,手中把玩着那枚银簪,心绪不宁。
这两日,张寒每天都会梦到母亲,母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