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牛。”白喵坦诚回道。

鹿角族长疑惑未消，“野牛牛皮不是这样的。”

“是牛皮。”白喵肯定，她当然不会说出，这是经过巫加工过的动物皮，云氏族最近也学会了皮革鞣制，只是天气不够好，产出的皮革忽略不计。

“能换吗？”

“不能。”

鹿角族长满眼遗憾，他来这里主要为了另一件事，“祭祀结束，我带几个成年女人过来。”

白喵知道他们没了交换人口的逐狼氏族，只能来找云氏族，白喵想了一下，决定去问问陈风。

陈风正带着风狐教云族男人理解榫卯结构。

“告诉他不换人，倒是可以用皮革跟他们换点东西。”陈风想到了赤铜矿石，至于人口交换，夏部落内部就有好几个氏族血脉，至少可以先交融一两代。

白喵听到陈风的话笑容满面，对陈风从敬意快成崇拜了，她不想自己的姐妹被交易出去，这对女人来说是一件无力且痛苦的事。

陈风还留了一小块赤铜矿石，交给白喵之后，就安心等待鹿角族长的答复。

很快白喵就跑了回来，“他们答应回去找。”

鹿角氏族肯定是知道哪里有赤铜矿，陈风诞生了一个胆大的想法，“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鹿角氏族用一个女人换了一罐细盐，带着族人返回家园，路上人人都在回味着云氏族的美味烤野鸡。

阔野第一场雪，在地面铺了一层薄雪，任何生物移动的脚印都清晰可见，陈风一个人背着复合弓跟着脚印向北悄然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