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胜见李鼎败退而回,也是赶紧派出骑兵接应,就这样李鼎在折损了一部分兵马后灰头土脸的撤到了李天胜的后方。
元庆只能顿足感叹李鼎的反应,让他功亏一篑了,虽然也不少战果,但是并不足以扭转北元目前的劣势,等兴军稳定下来后他就不再有任何机会了。
至于围攻李天胜的军队,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是仔细盘算过后认为不值得,因为李生胜的防御体系已经构建完备,后方还有李鼎、田守和留守大营的柴言可支持,他即便打垮了李天胜也很难应对接下了局面。
一旦损兵过多,到时候马州的守卫恐怕都是问题了,毕竟西边的陈瑞也不是吃素的,疑兵败露后很难保证他没有其他动作。
所以元庆思前想后只能遗憾退兵。
李鼎一路撤回了大营,很是沮丧,此战他损兵折将,单单骑兵就折损了三千多,担任后卫的五千人更是折损过半,只好老实的执行林川的策略了。
就在李鼎败会大营的时候,口子关里也是不太平了,北元军和沈德军的士兵矛盾越来越深,甚至慢慢发展到械斗的地步。
幽狼司及时将这种反常情况禀告了万夫长和沈德。
沈德道:“你们的士兵自入驻口子关以来就骄横难抑,在两万援兵到来后更是骄狂,你们看看这下面报上来的都是你们的人在欺负我的人,你们也该管管了,不然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我可管不了。”
北元的万夫长也很是不忿,道:“这明明是你的人先动的手,先拔的刀,现在竟然说我的人骄横难抑?真是岂有此理。”
二人谁都不认为是自己部下的问题,都在指责对方,最终也是不欢而散。
这天夜晚本来该轮换值守的沈德军在前往城墙的路上,被几个喝醉酒闹事的混子拦住,非请他们给评理。
与此同时三名老者挑着酒提着菜到城头上慰问守城的士兵了。
“各位军爷,日日守护口子关,真是辛苦了啊,我们按照沈将军的要求,特地筹集了一些酒菜,特来慰劳慰劳守关的将士。”说完这话三名老者呆愣在了原地。
守关的北元都尉听到下面人的禀报,出了关楼见三名老者正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搓揉着破烂的衣角。
“怎么回事?军事重地,谁让你们过来的?”都尉语气不善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