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人神魂贴合，两人眉心所在的命运印记，合二为一。刹那间，两人神魂一同被拉入命运之道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中。

“命是什么？命运又是什么？”

最本质的大道之问。

无法参透，就碰不到命运之道。

“夫君，我引你入我经历的轮回中。”素女说道：“你别抗拒。”

“好。”

林寒放松神魂，任由素女将其拉入轮回中。再睁开眼时，林寒在一个全新的世界，身临其境。

在眼前，是一个普通小山村中的小户人家。

林寒与素女牵着手，如上帝视角俯瞰着这一切。

忽然，屋外传来声音，林寒循声看去，瞳孔一缩。他看到出现的男子，与他一模一样。

男子刚到屋子门口，屋内就走出一个女子，面容与素女一模一样。

两人见面，都彼此惊喜。

很普通的日常，仿佛某种玄之又玄的力量，将他们扭合在一起。

两个普通男女的一生。

在两人相继离世之时，画面破碎。林寒眼前的画面一变，出现在山野之中，这一世轮回，是一只鸟。

……

林寒以上帝视角，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无法干预，仿佛一种审视命运之感。

每一种物品，都有它该有的命运，却从未有完全相同的命运。

林寒平静看着，似乎有一种熟悉感。

他在与素女的神魂结合时，曾被拉入轮回中，素女经历的画面，很多景物，与他看到的相同。

忽然，林寒意识到。

轮回画面中，他一直在素女身旁，一如一开始的那对年轻夫妻。

“这是为何？”林寒问道。

“你与我神魂结合时，我所有轮回中的命运，都有你的影子。”素女说道：“这就是命运的玄妙。两面性，你不去干预时，它无形无质，你去干预时，它所有的不确定性，在那一刻确定。”

林寒皱眉沉思。

就像他之前的顿悟，他改变其他历史女子的命运，那些历史女子不是本来的命运，还是不是历史上的美女？

若是，她们没经历过历史美女的经历，凭什么是？若不是，她们又是林寒以历史美女的身份召唤而来，理论上又是。

很重的矛盾感。

现在入后土的轮回，同样有那种玄妙的感觉。

在后土的轮回中，所遇之物，本应该是千人千面，但林寒与她的神魂结合后，所有的不确定，都坍塌出一个具象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