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葛罗枝牙忽传信,告诉他尽快,魏国谍报司已经有所察觉了。”
“可阿史德突亦都统的大军在进入云州前已经缺少粮草,原定的十月中旬进入云州已经拖后了。”
“管不了那许多了,若是他不发动,我们就只有束手就擒一条路了。”
当夜,巡视了定州大营一天的舍利吐利摩在葛罗枝牙忽的陪同下坐在大帐中,两人桌案上摆着酒肉,氛围也是其乐融融。
舍利吐利摩端起碗将酒一饮而尽后,对葛罗枝牙忽说道:“我这个侄子,平日里与你总是有些不对付,你要多多担待,毕竟现在军律严苛,你若是带头犯禁,岂不是让他为难?传到我那里,我也难做。”
葛罗枝牙忽一边嚼着肉一边陪笑道:“叶护说得是。”
舍利吐利摩听着葛罗枝牙忽对自己的称呼突然转变,再度端起的酒碗也放了下来。
“现在不是在那边了,这些称呼怎么一年了还没有改过来?”
葛罗枝牙忽连忙讪笑着说道:“是末将嘴瓢了,末将马上改。”
舍利吐利摩又指了指葛罗枝牙忽的裤裆说道:“还有,管住自己的卵子。”
葛罗枝牙忽笑着挠了挠头说道:“末将家眷尽数都在那边没有带过来,这平日里想的紧,便....”
舍利吐利摩点点头表示理解,他说道:“那也可以像我一样,寻个正经女子娶了,日后战事少了,也能有个地方歇脚。”
葛罗枝牙忽连连抱拳称是,就在这时,突然一名葛罗枝牙忽的亲兵走了进来。
那亲兵见舍利吐利摩也在帐中,抱拳行礼后便支支吾吾。
“有话就说,这里没有外人。”
“将军,那娼妓来了,就在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