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锵无语,这家伙不仅这么快哭了出来,还大言不惭地编出了一套瞎话。
他瞪了林以一眼,你家才穷到要吃土!
但是表面上他却只能干笑着附和:“对对,让您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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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听了后怒气微凝,他看着林以,眼神复杂道:“最中间那处是村长家,旁边的也都是村里的富户,咱们这种人家比不上也是自然的。”
他僵冷如同干尸一般的手握住了林以的手,“好孩子,难得你们这么孝顺。”
林以嘴角微微上扬,眼神真挚,微翘的鼻头因为刚哭过红红的,“爷爷,您别这么说,孝顺都是我们做晚辈应该的。”
陈伯定定的看了林以几秒,叹了口气,一百八十度扭过头去,冷哼道:“跟上。”
林以长舒一口气,动了动已经被汗意湿透的后背,加快速度跟上了陈伯。
其他几人也默默远离了红毛。
李凡脸色扭曲的站在原地,为什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明明他知道线索,为什么大家都不来跪.舔他,还让那个叫林以的抢走了道具!他眼神愤愤的瞪着前面几人,一扭头朝雾气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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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陈伯就停下了脚步,面前赫然就是一座土屋。
它落座在村子的边缘地带,孤零零地矗立着。这座土屋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门上的黑色油漆已经剥落得不成样子,显得十分斑驳。
墙边挂着一副白色的对联,但由于时间的侵蚀,上面黑色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吱呀——”一声,木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进来吧。”
陈伯走到桌前,拿开灯罩,把里面的蜡烛小心翼翼的端出来,点燃桌上的油灯,僵硬的脸色才和缓了些许。
“呀,那个男娃,他、他人咋不见了?”跑在最后的刘金凤刚进门一回头,发现后面少了个人。
她话音落了没几秒,李凡就冲进了房里,他右手紧紧地攥着一把燃烧到一半的香,整个人扑在地上,边咳嗽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