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合作多年,我为你的商队找销路,帮你赚的盆满钵满是事实吧?”
许秋凉眉眼突然结了寒霜,气势转为凌厉:“然后呢?你做了什么?你要一脚将我踢开,你要将我除之后快,你甚至试图将我吞掉。”
姚金域:“我没……”
许秋凉不屑打断:“别否认!都是将生意做的这么大的人,会看不清彼此的意图吗?你若大大方方的承认我还能敬你是条汉子。”
“好!我承认!我就是要踢掉你!”姚金域深吸了口气,人变得十分坦然:“都是生意人,当是最懂彼此的心思,换你是我的位置,你也会想踢掉我的。”
许秋凉嗤笑,神色放正:“不!我不会!”
姚金域流里流气的吹了个口哨:“这下就换你不坦然了,你许秋凉是什么好人吗?你会在别人扼住你的咽喉时坐以待毙吗?”
“从始至终,生意场上我没有对不住的地方,你这突然想踢我出局算忘恩负义,算品德败坏。”许秋凉将手中的账本翻了翻:“至于你说我扼住你的咽喉……我不过就是使得你不能对我放肆调笑、不能对我的事玩味使坏罢了,难道你出于对生意场上合作伙伴的尊敬,不应该做到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做的不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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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金域突然就觉得自己不占理了,支支吾吾半天竟是一个字都没支吾出来。
许秋凉:“无话可说、无理可讲了是吗?行,既然你觉得和我合作让你不自在了,那我就放你自由。”
姚金域心神一震:“你什么意思?”
许秋凉挑眉:“当然是从此不合作的意思,当然了,你不用担心,你人品不怎么样却不代表我不诚信,手头的货我会帮你销掉,钱也会如数给你,钱庄那边我会给你转移的时间,不会有半点的克扣和刁难,然后你我相忘江湖。”
姚金域眉头拧紧:“是你想拆伙就拆伙的?你别忘了我姑母是谁,你信不信我让你不得安宁。”
许秋凉莞尔一笑:“我信我当然信,但你又信不信?我若不得安宁了你也安宁不得,我大不了损失一半基业而你……你有可能被我弄死,基业损伤凭我之力可缓缓复原,而你,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
她定定的看着姚金域:“所以要试一试吗?要赌一赌吗?要搏一搏吗?”
“你真是个蛇蝎美人!”
姚金域抖着手指,指了许秋凉许久,最后却在万般权衡一下将手收了回去。
他深吸了口气:“说吧,要怎样才能不拆伙?”
许秋凉啧了一声,云淡风轻:“这就得看姚公子的诚意了。”
上辈子姚金域借许意寒的事可是狠狠的敲了她一笔,这辈子她得讨回来才行。
宽容隐忍只能带来憋屈,睚眦必报才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