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看热闹的议论纷纷。
“是啊,这许大小姐当时送亲的队伍那叫一个壮观,所得嫁妆那得是咱想都不敢想的数,按理说家里有难她当义不容辞,可她却攀咬自己嫁妆少的可怜的妹妹,这是不是不地道啊?”
“哼,确实是不地道,方才的事我看的真真儿的,事是她惹的,人是这许家二公子打的,一脸担忧的是许夫人和许大公子,结果道歉要自己妹妹道,我看这全家人心都偏没边了。”
“偏不偏的咱也不好说啥,主要是他们也没给过小女儿钱啊,小女儿拿什么往出凑啊?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许春暖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换做以往,只要她把许秋凉拉下水,只要说可以用钱解决,许秋凉都是义不容辞的。
怎么现在就……
许秋凉将众人的话听在耳中,马上红了眼圈当起了完美受害者。
她的珠泪含在眼中要落不落,像是被伤透了心却装作坚强:“大姐,若我的嫁妆有你的一半我都义不容辞,若爹娘大哥二哥对我有对你好的十分之一,我都奋不顾身,可是并没有啊,他们不都是厌恶于我的吗?”
这话说完她深吸了口气,将哽咽压下:“尤其是二哥当日满是嫌恶且信誓旦旦的说过,他说,他若有事,死都不要我救,是以他既厌恶我至此,我又何必非要沾边惹他膈应呢?”
这话说完,看热闹的百姓们议论声更大了,他们甚至回想起了当初许秋凉要救许意凌时得到的咒骂。
就也更是赞同许秋凉袖手旁观了,甚至到了若是许秋凉改了主意想要帮忙,他们都得不答应的地步。
“许家怎么回事啊?全都穿金带银的,给大女儿的陪嫁都那么多,结果出事了居然可着最穷的、他们最看不上的人压榨,真实匪夷所思!”
“可不是嘛,就算这女儿如今嫁进了侯府,可嫁妆是女人的底气,她没嫁妆她就没底气,她没底气她就算想帮忙还能找夫家要钱吗?”
“就是,这都什么嘴脸啊。”
许母一脸尴尬的开口,声音尽可能的放大:“阿凉你想多了,这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你出钱啊,咱们许府有钱,你的心思怎还是这么的重?”
许秋凉长舒了口气:“那太好了!”
她这表现像是终于被放过了一样,让人觉得她之前定然是被扒着不放吸血过。
许秋凉见目的达成,便是不欲久留。
擦了擦眼角的泪,便挤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