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二月红和赵可图匆匆赶往二月红家中。
一进屋子,就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二月红的夫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赵可图上前仔细查看,眉头渐渐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先是为夫人把了脉,又查看了舌苔等,随后陷入了沉思。
二月红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手心都攥出了汗水,将手掌心浸得湿漉漉的。
“老爷子,我夫人她究竟如何?”二月红忍不住问道。
赵可图缓缓开口道:“夫人这病来势汹汹,且症状奇特,我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病症。
但从脉象和体征来看,似乎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又或者是被某种邪祟之气所侵袭。”
二月红大惊失色道:“那可有解法?”
赵可图摇了摇头道:“目前我还不敢确定,需要进一步观察和研究。”
门外,陈皮听到此言,犹如一只炸毛的狮子,眼睛死死盯着赵可图,威胁道:“老头,我师娘的病,你必须治好,否则我杀了你。”
二月红恼怒地瞪着陈皮,喝道:“滚去祠堂跪着!”
陈皮恶狠狠斜了一眼赵可图,气冲冲地跑向祠堂。
随即,二月红朝赵可图道歉道:“不好意思,我没教好徒弟,得罪了老爷子。”
赵可图摆手道,目光幽幽盯着陈皮背影,笑了笑道:“此人天生反骨,你压不住他。”
二月红沉默了,他早就看出陈皮的野心,曾经也想要赶走他,但丫头不让,认为陈皮命苦,他们必须教好他。
二月红很尊重夫人,什么事情都依着她。可现在,夫人重病在床,眼看是活不成了。
见二月红不说话,赵可图也懒得继续说陈皮,看着气若游丝的夫人,想了想说:“夫人重病缠身,中药见效比较慢了。
为了保住夫人的命,我只能用一些特殊手段。”
二月红急忙道:“只要能救我夫人,老爷子放开手医治就行。”
“好!”
赵可图也不藏着掖着,当即施展蛊术,只见他袖中爬出许多透明的小蝎子,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夫人身上。
二月红大惊失色道:“这...”
赵可图解释道:“老夫是一名蛊师,最擅长用蛊虫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