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带路去香风堂就行,以你的身份对方肯定要给点面子,剩下的事你就可以不用管了,怎么样,够简单吧?”
花无缺快要哭了,这简单是简单。
可人一旦弄走,长孙家势必追责,大概率还会让那位小太保下场,如果一旦让对方知道是自己干的,肯定会引起两大家族的对峙。
到时候理亏的花家,为了平息纷争,自己这个庶子多半要被交出来打的半死,然后逐出高层,下场凄惨。
“不,不行……”他结结巴巴,忌惮的往后退。
楼心月玉容一冷。
关宁则半点不生气,点点头,一脸认真:“你的难处,有目共睹。”
“我的手段,你最清楚。”
说着,他将宝剑抽出,明明没有什么动作,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不!”
“不要啊!”
花无缺的叫声就跟杀猪似的:“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这件事真的不能做啊!”
“求求你!”
关宁冷漠的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就要斩下。
“不!!”
“我我,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我帮你捞人,捞人!”
花无缺快要被折磨疯了,这段日子硬生生被关宁折磨的变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存在。
关宁玩味一笑:“很好,那花兄,就多谢你了。”
花无缺欲哭无泪,心中恨意滔天,却拿关宁根本没有办法。
……
一夜过去,天色灰蒙蒙的,安静的船舱外响起了张老伯的声音。
“大人,到了,到了!”
“酆都河到了!”
啪!
收拾妥当的关宁和楼心月一同走出,包括被限制的花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