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客官,歇脚吗?”
“我家有上好的碧螺春,要不要来一盅?”
“不用了,我们赶路,多谢。”关宁客气道。
“别啊,客人,来都来了,喝点吧。”贴着狗皮膏药的中年人拉拽关宁。
“我说,我不喝。”关宁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悦。
“后生小子,你好生不给面子!”中年人眼神一沉。
“不给,又如何?”
关宁豁然一脚,果断无比,直接踹了出去。
砰!
“啊!”中年人惨叫,直接飞进了风波亭。
轰……一张桌子被砸的四分五裂,人也当场昏死。
“啊!”风波亭内外船夫,小二,汉子们齐齐惊呼,围观而来。
关宁深知在这种地方,你不强硬一点,对方就会得寸进尺的欺负你,他这一脚,踢的是中年人,但实际上震慑的却是这风波亭所有的妖魔鬼怪。
“还有谁要来?”关宁淡淡扫视四方,有一种压迫力,说不出的年少英武。
茶肆的小二们面色忌惮,纷纷不敢上前。
那些满手老茧,面容凶恶的船夫见关宁出手不凡,也无人敢挡路,纷纷退后。
现场安静极了,关宁带着人,牵着马直接穿过了他们,来到河边。
“船家,走吗?”关宁将目光放在一个又黑又瘦的老头身上,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小男孩,看起来像是爷孙。
他们的船只稍显破旧,但不小,两匹马一同拉上去不是什么问题。
“大人,大人,能走,能走!”老头上前,弯腰点头,毕恭毕敬。
“我去酆都河,这是定钱,到了再给你一些。”关宁道,他感觉这个老头不像身后那些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大人,够了够了,定钱就已经够了!”
“您受累,快上来,我的船有点破,但,但很安全,老头子我划船已经划了四十多年了,不会有问题!”老头激动热情,似乎很久没有接到客了。
关宁示意楼心月先上,而后他才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