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冷漠道:“反正不是你的,自己到后面骑马去。”
“我要是不呢?”关宁一只脚都踩上来了,再退回去,岂不是很丢人?
“你试试。”楼心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一旁的聂南等人憋笑。
聂南本想上前帮忙说句好话,但关宁跳了下来,整理一下衣服:“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宁兄……”聂南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不知道说什么。
“没事,我不爱跟这娘们一起坐。”关宁嘴硬道。
聂南苦笑连连,最终上了马车,招呼手下出发。
蜀地连绵不绝的高山险恶关要,之前的关宁走水路还只能用眼睛感受,但这一趟,他算是切身实际的感觉到了蜀道之难!
在这里,没有任何一条官道,所有的通道都是当地人自己靠双手开凿的,或者走出来的,其坚实程度远远比不上官道,也不够平坦,骑马都觉得屁股疼。
如果都是这样的路,也就是屁股疼那么简单了。
但整个蜀地这样的路都没有多少,更多是崎岖山路,稍不注意,就要摔成粉身碎骨的那一种。
走到第二天,关宁的大腿内侧在马背上都摩擦出水泡了,可楼心月这娘们死活不肯让关宁上马车。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跟关宁过不去,死活过不去!
吃饭都不吃一锅的饭!
次日晌午,途经一座盆地之时,关宁屁股刚刚舒服了没有一盏茶的功夫。
突然,远方一座横断天际的巨峰,将前路拦腰斩断!
其巍峨恐怖的高度,让人心生一种渺小感。
车队十几人全部停下,聂南跳下马车,道:“宁兄,到蜀峰了,接下来的路,马车和马都用不上了,得靠脚走。”
闻言,关宁震惊:“你不会告诉我要翻越这座山峰吧?”
聂南哭笑不得,而后点了点头。
咕噜!
关宁狠狠吞了一下口水,满脸都是惊悚,这座蜀峰都已经刺入云层了,怎么爬?
这时候,楼心月也跳下马车,一身白衣,衣冠胜雪,不管何时她永远都是那样的清冷孤傲美丽。
话里带刺道:“大家为你之事而来,你倒还嫌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