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达大统领听到灵清俊满口喷粪,碍于主子颜面,实在不便出手制止。
“这个时候,小老板灵青岩都没有出来敢于和制止,我一个打工的,何必去操心老板才能考虑的事情。”
大统领霍达表明了中立的态度,灵宝斋数百护卫无论级别高低,都三缄其口,谁也不得罪。
“郑风,你就不是一个男人,是个怂蛋,是个缩头乌龟,人人都看不起的没毛没卵的太监。”
族地出来的天才,就像泼妇骂街一样,骂得嗓门大,还轮番上阵,引得围观之人越聚越多。
“怂货、傻缺,亏你还舔着脸做灵宝斋大掌柜,没有胆气也毫无血性,不配做男人!”
围观之人很多觉得这群人没教养,但无力争辩,族地出来的人,对于麾下势力,他们就是天,他们说的话错的也是对的。
外围的武者,遇到族地出来的人,除了选择顺从,就是巴结,就是讨好,就是敬而远之,也得上没有被人发现,还得这些人心情好,无心和你计较。
没人为郑风争辩一句,即便胸怀正义,也是有心无力。
“广场上就听得这群疯狗嗷嗷直叫,等小爷用留影石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把灵宝斋撇开在外,届时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本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并且从来也没有把仇留过夜的恶习。
郑风神念控制下,数枚留影石记录下这群熊孩子的丑态和谩骂,不管有多难听,郑风此时都不会介意。
“从不和死人置气,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收好留影石,郑风拍了拍手,一道流光惊现,起点灵宝斋内大掌柜居住的大院观景台,终点灵宝斋总部大门外广场中央的生死决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