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萱萱一散学回来,就跑去了客房找陆青书。
陆家人都先回去了,这里只剩下谢芸跟陆青书。
陆青书正伏在案前写着什么。
“大舅,你还疼吗?”顾萱萱小跑进了寝房。
陆青书连忙找书本遮盖信纸,可发现来者是顾萱萱,他又作罢,“不疼了。”
“大舅在写什么啊?”顾萱萱歪着脑袋问。
陆青书咳了咳,局促地用手遮挡住信纸,“没什么。”
顾萱萱摸着下巴,她觉得大舅鬼鬼祟祟,很可疑。
“萱萱,今日有课业吗?大舅教你写课业吧。”陆青书转移话题。
“没有!”
顾萱萱的脸色骤然一变,她慌忙跑出去。
啊啊啊大舅是魔鬼吗?
她躲到梁牧晚跟奶娘的小房间,将通灵宝盆抱了进去。
梁牧晚本来在放声大哭,可看到顾萱萱的一刹那立马闭嘴,变得老实。
“铁柱,你要是能帮我写课业就好了。”她推着摇篮。
梁牧晚似乎听懂了,脸霎时皱成了红色,可忍着没有哭。
她从小包里拿出了今天的课业,丢进了通灵宝盆里。“穷奇,还是你帮我写吧。”
与此同时,一朵花飞了出来。
顾萱萱接过花一看,激动地跑了出去,“娘亲,曼陀罗花!”
陆凝婉、谢芸闻声,小跑而来。
“嫂子,大哥有救了!”陆凝婉眼圈泛红。
谢芸忍不住哭了,她接过曼陀罗花,“太好了,我这就找大夫配药!”
说着,她急忙跑去了府医的住处。
“萱萱,你是怎么找到曼陀罗花的?”陆凝婉都怀疑这是不是梦。
顾萱萱道:“冷苍翼给的啊。”
“冷苍翼真是个好人。”陆凝婉对冷苍翼的印象又好了些。
虽然冷苍翼看起来凶狠冷漠了些,但人不可貌相。
“娘亲,大舅写了什么东西,不给萱萱看。”她扯扯陆凝婉的裙摆,有点委屈。
陆凝婉蹙眉,眼神幽深,“不会是他害怕拖累嫂子,所以写了和离书吧?”
“坏大舅!舅母这么好,他凭什么欺负舅母?”顾萱萱捏着小拳头。
突然,身后传来碗碟落地的破碎声。
谢芸哭着跑去了客房。
陆凝婉、顾萱萱紧随其后。
房中,谢芸激动地抓着陆青书的衣领,“陆青书,你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