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弈如实道:“目前大夫说有一成概率治好,但为了宝、小释,我一定会重新站起来。”
江父皱眉,但想起现在的科技,勉强点了头,问道:“你家里做什么的?”
任弈迟疑了,不确定自己的家世这会儿到底是加分项还是减分项,斟酌着道:“家里做了些生意,完全可以雇佣人和保姆,我平时出行也有生活助理,绝对不会让小释跟我受苦。”
江父觉得他应该是谦虚了。
这么多年下来,他鉴赏奢侈品的眼力还是有的,这会儿反应过来他姓任,微微皱眉。
“你家里有哪些人?”
“现在只有我爸和我侄女,我爸不和我一起住,平时也有人照顾,侄女已经长大,不用我操心。”
“任成功是你什么人?”
任这个姓不多见,任弈只能顺势承认:“是家父。”
猜测是一回事,证实又是另一回事,江父江母目露愕然,齐齐看向祁漾。
祁漾眨了眨眼,道:“我知道,但怕你们担心我是图他钱,所以没敢告诉你们。”
任弈心头一动,连忙给自己加筹码:“我父亲一辈子只有我母亲一个人,我和大哥都十分羡慕父母亲那样的感情,所以绝对不会始乱终弃,请叔叔阿姨相信我。”
江父江母一时无言。
毕竟任成功最为人津津乐道的除了他的发家史,便是他的专情。
这也算是间接给这两人的感情上了层保障。
江父看着他们,半天憋出一句:“注意身体。”
招呼着保镖一起上桌时,饭菜已经凉了,祁漾和江母一起去把菜回锅热了热,顺便说了会儿话,主要是江母问他们怎么认识的。
祁漾避重就轻地交代了,顺带提起下自己开的马甲转移注意。
江母想起暑假里全体阵亡的玻璃杯,疑惑他什么时候学的唱歌,又不好意思问。
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却也不想一再地自我验证。
“他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