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漾依旧没在意萧景禄,略作思索就懂了紫衫的意思。
如果将气息换成色彩,同是五颜六色的陶瓷瓶,他却额外拿颜料涂了一层,还是一擦就掉的那种,那确实挺明显的。
祁漾伸手抚上紫衫纤细脆弱的脖颈,眸光冰冷:“神医啊,你知道的有点多了。”
紫衫却半点不惧,反而扬了扬脖子,故意往他掌心送,脆弱而嚣张,还有不合时宜的好奇:“所以你们谁在上面。”
祁漾的手猛地收紧,紫衫却笑得毫无畏惧,眉心朱砂痣越发妖冶。
他断断续续道:“所以……你在帮……皇帝……重新……掌权吗?太后……毒……是你……下的?你背后……是谁?”
祁漾眸中泛起杀意,怕他近视看不清,更凑近了些:“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活不长呢,神医,下辈子记得管住耳朵和嘴。”
紫衫笑得不可一世,眉间朱砂痣仿若滴血,嘴唇翕动,但这次却什么音都没能发出来。
可他依旧在笑,像是笃定自己不会死。
眼看着他的脸胀得越来越红,开始翻起白眼,居然还在笑,祁漾轻啧一声,眸中杀意消散,手也松开了。
下一瞬,紫衫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捂着脖子一边笑,一边剧烈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