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通过熟人代传信件还是此时的主要通信方式。
信是一群从华国新来的留学生代传的,代传的人叫梁诗秋,祖籍也是浙省的,毕业于清华学校,比李斯年小三岁,但是人家已经开始在国内的杂志上发表文章了。
李举人年轻出仕的时候和对方的爷爷打过交道,因此拜托对方捎来信件。
和梁诗秋同行的几人,也都是准备来米国攻读博士学位的高材生,有许笛山,闻易多等人,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士,叫谢晚营。
几人中要数许笛山年纪最大,他比众人普遍大了八九岁,他祖籍是华国tw省的,在甲午战争tw被倭人占领后,举家迁回了大陆。
许笛山在中学毕业后曾经教过几年书,后来又考取了燕京大学文学系,他这次是准备来哥大学习哲学的,巧合的是导师就是霍华德教授,因此他向李斯年请教了很多有关哥大的情况。
梁诗秋和闻易多则是选择去科罗拉多学院学习文学,这是一所在米国颇具特色的独立学院。他的课堂人数从来不超过25人,所有课程均通过研讨班的方式教学,教授甚至经常招待学生到自己家中进行学术讨论,以促进师生之间的互动。
谢晚营考取的是波士顿的韦尔斯利女子学院,她去那里学习英国文学,韦尔斯利学院和斯嘉丽所就读的巴纳德学院一样都是专门的女子学院,是米国东北部的“七姐妹学院”之首,学院致力于培养改变世界的优秀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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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一句常凯申的夫人就是韦尔斯利学院的校友。
看着几人,李斯年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他当初可是靠着大哥各种找人托关系,写好了推荐信才来的米国,这些人怎么这么厉害啊,不过也好理解,华人在学习上好像没有几个民族能赶得上啊,对比之下自己都是拉后腿了。
李斯年有了钱,顿时又阔气了起来,他介绍布雷迪和几人认识之后,就请几人去哥大附近最好的西餐厅大搓了一顿。一顿饭花了十几美元,让几人咋舌不已,大呼破费。
等他们跟着李斯年回到他的地下公寓的时候,看到逼仄的住宿条件,众人还以为李斯年平时生活上也是十分节俭的呢,再一次为他刚才的出手大方所感动。
梁诗秋却注意到了墙角书桌上装订好的论文初稿,他不自觉的读了出来:“Butterfly effect.”
他知道李斯年是学习哲学的,看到这个怪异的名字,他就问道:“《蝴蝶效果》,这是什么哲学词汇么?”
问完还看了看同样学习哲学的许笛山。
许笛山也摇头表示不知。
李斯年纠正道:“我想翻译成《蝴蝶效应》”。
接着他又傲娇的说道:“这是我发明的词汇,也是我的本科毕业论文要研究的课题,杜威教授看了都说好呢。”
《蝴蝶效应》,这就是李斯年给自己的论文所起的名字。
李斯年深知起名字的重要性,不管什么理论,想要被人记住,首先就是要起一个好的名字,要么神秘一点,要么朗朗上口。
一个具有吸引力和启发性的名字对于科学理论的传播至关重要。它不仅能够帮助人们更容易地记住和理解这个理论,还能够引起公众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
于是李斯年冥思苦想一阵,最后脑海中灵光一闪起了这么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