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礼”的“夏”。
“子曰”的“子。
“温故而知新”的“新”。
周昏淡指着该人鼻子:
“夏子新,我记下你名字了!你等着!”
“你等我家哥哥醒来,看他寻不寻你算账!”
认识奄王府魏公子的几个当时慌了:
“还不快放回去!”
“小公子,我们把粮食放回去,您千万不要和魏公子、陈小姐说起,就只当我们没来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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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拼命抢夺,将同伴背起、扛起的粮食又抢夺回来,小心翼翼放回粮仓,还端端正正摆好。
之后拉着同伴,恭恭敬敬退出了粮铺,轻轻慢慢关上大门。
周昏淡见大门无损,只是门闩被他们撞断,取了那把木锨过来,充作门闩。
忙完这些,赶紧去查看昏死在正厅前的贼。
他可不知贼人昏死前曾试图用绳索勒死他,因他那时刚刚晕死。
即便知道,凭他正直且正义的心性,也是绝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到了贼人身边,先是探了探鼻息,确定还活着。
既然活着,更加要管。
他用衣袖将其头脸上的血擦拭干净,并轻轻推了推:
“兄台,兄台。”
推了几下,贼人没有反应。
算他聪明,想到去取些水来泼面,说不定能将其激醒。
刚要起身,见贼人脖子上一道疤痕。
他将贼人的衣襟往旁边拨了拨,终于看清,并非一道,而是一圈。
再细看,伤痕有新有旧、有深有浅。
深处皮肉外翻,浅处也是皮开肉绽。
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磨的、勒的。
他猜测着:
“不是铁链,就是木枷了。”
“奴儿干的正兵老爷们,从来拿女真人不当人待。”
“对那些试图逃走的女真人,一旦捉回来,便会用铁链、木枷锁住,如同锁狗一般。”
“当然,不听话的汉人罪囚,也是这般对待。唉,当真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