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不讶然。
棺材板儿下除了数十把剑,还有十几个面目狰狞的小人。
此时剑已不动,小人亦躺在地上起不来。
片刻之后,全部化为白烟,飘然而去。
孟清霞率先反应过来:
“他拿这金子,是要献与王爷的,却在金子里藏了兵刃!”
“他分明要害王爷!”
奄王的三角眼睛瞪成了丹凤的,却不是冲田实,而是怒视着东院:
“直你娘!你来看你妹妹,我也没说什么,更没揍你。”
“你他娘竟然要害我家的丫头、小厮!?”
“枪来!”
“田实,走!”
长枪飞入手中,奄王拎着枪,竟然一步就跳上了东院那堵足有两丈三尺之高的围墙。
田实抓起地上的幡,用手一撸,撸掉了外面包裹着的厚厚一层纸,以及枪头上的招牌,露出整杆枪,也随奄王一跃上了围墙:
“果然是他!”
“直!狗东西!”
随后,两人身影消失在东院。
赵凝霜见金子化为白烟,瘫倒在地:
“我的金子……”
孟清霞分析着奄王的话:
“要害丫头、小厮?这不分明是说我们?”
“难道金子里藏着的那些剑和小人,是为了害我们?”
听说有人要害自己的弟弟、妹妹们,赵凝霜这才不去计较刚刚损失的金银,焦急问:
“谁要害你们?你们又惹了谁?”
“刚才那锭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哪里得来的?”
孟清霞将遇到周不良和那怪人的事儿一说,赵凝霜想到刚才田实那一拍,忽然明白过来:
“这样大一锭金子,就不论落到谁手里,也是一定要凿开使用的。”
“万幸你们没凿,若是凿了,里面的剑和小人就会飞出来,你们几个全都要被杀死!”
孟清霞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姐儿,我们可不是想凿开来着。但还没等凿呢,就被他抢去了。”
“哦,怪不得那怪人给我们金子之前还特意问了句,怎么赵凝霜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