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佛草不止高兴,甚至高兴的直哭,抹着泪跪在他面前: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
狗王摆摆手:
“去吧,去吧,这里用你们不着了。”
“对了,今天的事儿,可千万不要和人说起啊,否则全都要掉脑袋!”
汪佛草点头不迭。
周不良连连称是。
互相搀扶着,俩人回到东院,从始至终看也没看无心等人。
待他们走了,狗王一把推开棺材板儿上的石头,拉开板材板儿,将那个大箱子扔到棺材里:
“这就是束修!”
“两万两千两的束修!”
赵凝霜要去夺那箱子:
“你还我银子!”
无心等人也一拥而上,揪他头发,卡他脖子,拉他胳膊……
又撕又打又咬又挠……
他毫不在乎,装腔作势的骂:
“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
“本王为了给你们请先生,冒着杀头之风险!灭门之危机!”
“你们不感激也就罢了,怎可对本王无礼?”
打了一会儿,骂了一会儿。
狗王趁无心和雪儿没抓住他,滋溜钻进棺材,盖上了棺材板儿。
赵凝霜坐在地上哭嚎:
“我的银子呀!这日子还怎么过呀!?”
孟清霞一脸狐疑的说:
“姐儿,那箱子里装着的好像不是银子,事情有些蹊跷啊。”
“王爷到底让汪佛草和周不良去了哪里,又买了什么?怎汪佛草高兴成这等的?”
赵凝霜才不在乎这些事,就只在乎银子。
她指挥魏无心和陈飞雪, 又砸了会儿、打了会儿。
石棺连渣也没掉一块,不得不放弃了。
在孟清霞和郑三淑搀扶下,她虚弱无力的带着众人回到东厢房:
“这日子是过不成了呀!过不成了!”
孟清霞伶牙俐齿的,劝了好半天:
“姐儿,你莫担心日子过不成。”
“如今我们可不比往日了,往日我们四面是敌,如今我们到处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