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夫人便从手上撸下了个,恨不能有桌腿粗的金镯子,套在了陈冬月手上。
也是好在张夫人长得珠圆玉润,国泰民安,再加上陈冬月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手却非常的配合张夫人帮她戴手镯,所以一根金手镯,一眨眼就到了陈冬月手上。
这大金镯子一戴,陈冬月觉得自己肩膀都沉下去了几分。这玩意儿......能有三斤重吧?!
张夫人合着天天举铁玩呢?
“谢谢干娘。”感受到了镯子的重量,陈冬月嘴上的笑意更是掩饰不住了。
坐在远处的季崇宁,此时也走近了几步,朝张夫人鞠了一躬道:“学生见过师娘。”
“......你谁啊?”张夫人白皙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张慎之还能教学生呢?”
季崇宁脸上也不显尴尬,只从容笑答:“师娘过谦了,张先生好歹也是高中过探花郎的,即便是祭酒也是做得的。”
原来这张侍郎也不是一无是处啊,陈冬月心里头暗想,怪不得他对大墩子读书这件事执念那么深,原来他自己是个学霸来的。
可一家人家的祖坟,不可能一直冒青烟这事儿,张侍郎难道不知道吗?
“呵。”
只听张夫人冷笑了一声。
“......你来干什么!!!”张大人好不容易倒过来的气,差点儿又岔了。
张夫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眼站在门口,一脸怂样的儿子,然后放开了陈冬月的手,‘咵’一下,就坐在了张大人的对面。
随后她才开口道:“怎么的?我来看看孩子,还得由张侍郎批准不成?”
“.......马上就快过年了,你不在家里帮忙准备,偏要到聊城来凑什么热闹?看完了孩子,你还是早些回都城吧,我在这儿还有公事要办。”
张大人这话是咬着后槽牙说的。
他这也是看到有那么多外人在场,不想让别人看笑话,所以忍着脾气呢。
张夫人却只笑笑道:“没事,今年过年的银两,我都交给母亲了,母亲便让我在聊城过完年回去就行,照顾小豆子的同时,还能照顾照顾老爷。”
“我是来办案的,”张大人后槽牙马上要阵亡了,“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我知道啊,”张夫人白皙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嘲弄的神色,“所以我这回来,没把后院的几个妹妹带来,只带了几个小厮和张平。”
“你个妇人,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张侍郎拍案而起,“你到底还懂不懂分寸?”
张侍郎向来以清俊高雅的文人贤士之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张府后院确实收了那么几位姨娘,这不是特别正常的一件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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