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页上浮现，艾冯纳咬紧了牙关。

“肯定会很痛吧。“

内心这么想到，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指尖轻轻拂过了纸面，来到了方舟所在的页面。

“斯拉。“

书页被撕下。

肝肠寸断、撕心裂肺都比不上的剧痛，自灵魂深处发出，那种感觉好比将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挖去了一小块一般。

具体的比喻便是艾冯纳感觉整个世界在焚烧。

牙龈因强大的咬合力到渗出了鲜血。

鼻息出气多，进气少，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

艾冯纳用乏力的双手交出了自己的灵魂，递向了双目通红的少女。

这是他目前可以做到的事。

而少女也终于注意到了距离五米外的少年。

在得以控制空间之力的双眼加持下，她也意识到了少年究竟做了些什么。

在眨眼间，少女搀扶住了将要倒下的少年，将他收入了自己的一方空间。

双指紧紧夹着的页面，逐渐消散，化为了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