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带她来到秘密绝景的伏神；为她卸下面具的伏神；陪她度过恐怖之夜的伏神；为她握紧双手的伏神；承诺永远与她站在同一边的伏神……

“诺和以情，都是一样，旁若无人吗？”

林晓呆呆地给出了一个不可能在这里得到答案的疑问句。

“以情是谁？”林蓝完全在状况外。

抱着哥布林的沈契却笑了。

“一个并非社恐，也非人格分裂的对象。能让你有这样的差异认知，应该不仅是你个人想象的延伸结论吧？”

“游以情……拒绝了我。”

林晓垂下了脑袋。

林蓝在这个关头急得满头问号，却不敢打断沈契和林晓的对话，她只能憋着难耐的八卦之心默默地做一个乖巧的旁听者。

“那么你觉得，要如何做到，将诺与游以情所做之事划清界限，撇得干干净净？这个分界点，仅仅只在于现实与游戏？”

——是这样吗？不是这样吗？林晓开始陷入混乱。

“至少在我看来，刚刚坐在那里的，比起诺，更像是以情。”

“……！”

这句话像尖锐的刺，让林晓的大脑瞬间清醒。

诺与游以情，根本不可能有着明确的分界线。即使他本人再如何解释与坚持，都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事实。也正因如此，林晓不会察觉到，面具之下动容的究竟是那个自信潇洒的游侠，还是本应旁若无人的少年。

每一个记忆中的伏神，都不能用诺或是游以情来定义。而少女对他的影响，也不可能只存在于灵魂的同一面。

——就像是一种紧密的渗透。只是林晓还不能意识到这一点。

这种“渗透”，对于将自己锁在暗处的游以情，是最为致命的毒药。

“归还账号卡之后，你们还有什么其他打算吗？”

沈契直白地询问了林晓与诺之间的现实见面进度。

“……约了个，下午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林晓忐忑地吐露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