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年先上了马车,易川看到殷父正拍着殷寒松的肩膀叮嘱他些什么。然后易川和殷寒松背着包袱也上了马车,坐在了前面。
虽然易川不会赶马车,但是坐在前面陪着殷寒松要好一些。
马车缓缓地出了殷家宅子,殷父在家丁的搀扶下慢慢跟在后面,到了门口殷父停住了脚步,地上湿了一点连殷父的影子仿佛又老了一点。
“爹,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殷寒松没有回头,大喊了一声。
“我啊,还真是老了呢。”殷父抹了抹眼走向门内。
马车一路向西,缓缓地驶出了西门。
晚些时候,殷白絮来找易川玩,可是房间空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在桌子上放着易川第一次在地摊上买的箫,那口大黑锅则放在桌脚处。
“易川,你去哪了呢。”她拿起了箫慢慢走出了屋。
……
在出了西门后,顺着孙大年所指的方向渐渐远去,等到日落后三人才停下来休息。
在篝火堆前,孙大年闭眼修炼着。而易川和殷寒松则在烤着什么东西,等到东西熟的差不多了,香味早已传到孙大年鼻子那里了,易川给他递了一些去。
这时孙大年也没在修炼了,吃着美味的食物他对易川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孙师兄,咱们这门派是叫啥名,我和寒松大哥都很好奇嘞。”易川看着吃的正欢的孙大年问道。
“呜呜呜。”孙大年嘴里塞着东西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等他吃完后擦了擦嘴道:“咱们门派名叫流云宗,是凉州上数一数二的大派。”
“这次你们赶的巧了,正好宗门两年一次招收弟子,要不然你们就只有让宗内长老给你们开后门了。”孙大年也觉得他们很走运接着道:“试炼是半个月后开始,时间上咱们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