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再次开口道：“先不说那个，周正有没有说，当时商场内的员工都怎么样了吗？”

小雨先是一愣，随后下滑电脑画面道：“周正并没有提及这方面，但有新闻说，富仁商场内有员工失踪。”

“能查到是什么人吗？”杨间走出服装商铺，望向楼梯的方向。

“有，失踪的有经理李回，刘丽，两个保安刘强，李纯明。保洁员张丽江，以及会计江艳。”

“这么多人……我居然见过一大半……”杨间此时背脊发凉。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保持电话畅通，你保持安静，除非我主动和你交流，否则你不要有任何声音传出。”杨间简单吩咐后就将手机带在了身上，起身便准备向着楼下走去。

杨间梳理着现在的情况。

“目前可以确定的是，李回是鬼，刘强是鬼，张丽江是鬼。

鬼的本体疑似在五楼。

不，这个确定，刚才的动荡可能是因为鬼的本体移动了，或许是楼下出了什么事。

莫非罗大师开始就看出来李经理和那些人是鬼，所以一直在扮猪吃虎？

鬼的杀人方式……”

杨间回想着在二楼时的场景。

“那时，我们靠近人体模型之前，它绝对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