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在真君您的计算之中吗？难不成真君您也有跟应天年一样通天的卦术吗？”

“不，我并没有应天年那般通天的卦术。”无相真君摇着头说道，“我之所以知道对方会这么做，是因为因果。因为因果的束缚导致了他们只能这么做。”

“因果？”

“对因果，因为有了因果的束缚，让他们不能用最简单快捷的方式去覆灭整个大陆。如果他们强行用最简单的方式去完成他们目的的话，那他们就要背负无量的因果，这这级别的因果惩罚即便是他们也要死。”

“他们死了，又如何履行他们的计划？他们不能用最直接，最为了当的方式来完成他们的目的。所以他们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完成他们的目的。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为的就是逃避因果惩罚，或者说是减少因果惩罚。”

“按照目前已知他们的操作来说，杀死我？或者说是把我放逐？还有把余志枭逼疯，他们所要承担的因果特别的少，当然这个少只是相交于他们自己把全世界的人都屠戮了最对比。”

“他们这番操作完全不用承受后续一切的因果惩罚。到时候他们只需要因势利导。不，甚至都可以不用他们因势利导，战争都会爆发，因为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到时候屠戮全世界百姓的这份因果就由全世界的百姓来承担，他们只需要坐享其成。”

无相真君说了一大堆，姜龙战是一知半解。他就明白了云梦八仙为什么不用更简单方式，而是要用这种极其麻烦的方法，是因为有一个叫做因果的玩意束缚住了他们行动。

至于因果是什么，姜龙战并不知道，也不能理解。但他明白就连云梦八仙那样层次的人都需要在意的存在，绝对不是简单的玩意。

说了一大堆的无相真君突然之间就转化了话题，“老实话我很高兴你能够站到我这边，我可不想跟欠下因果之人作斗，这样会让自己欠下因果增多的。我可不想再让我的债务增多了。”

无相真君露出感概万千的表情说道，在这一瞬间无相真君就像一个惆怅的老人一样，以往的神性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就如同邻家的老头。

“我欠下你们姜家的因果，没有你爷爷，就没有今天的我。这一点我之前跟你说过了吧？这就是我跟你们姜家之间的因果关系。助人成仙得道，那可是海量的因果，一笔天文数字。而且这个因果还会随着我的修为增加而增加。如果我再与你作对，甚至是杀了你，那我这个因果就别想偿还清了。”

姜龙战瞬间就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他并不清楚这份因果的含金量，也不知道无相真君说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