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这小子现在还不足，第一是和过去的自己和解，那也没什么用，解封神性风险还是得承担的。”轮回尊主笑道。

“能听听吗？”

封云饶有兴趣。

“嗯，我们利用老叶，不，准确说应该是魔帝，作为无境，他也不在意，将他的一切抹除，诞生“无之心”。”

““无之心”纯粹如同一张白纸，即使蕴含部分特性，但在千尘平衡之力出现后，达成制衡。”

封云和千尘方才醒悟。

能制衡无境的唯有平衡之力，幽说过，她成为无的一瞬间，过去的一切都将消失，她以全新的人格出现，而永恒之力则是给无境再次这样的机会。

“无境，原来是这样。”

“那为什么叶轩和你还能这么像“人”？”封云问道。

一直以来，封云都有这个疑惑，无论是凌夜苍还是其它无境，情感都极度匮乏，即使有，也不会像轮回尊主这般。

神后不清楚，但轮回尊主的性格和常人几乎无异。

至于魔帝，他只是顺嘴问的，因为现在的魔帝更多的是叶帝。

有点像自己夺舍了自己。

主要还得问轮回尊主。

这位轮回尊主，传说中第一位无境，神后从“无”跌落无境后的第一位。

封云也想让冷夜苍更具有情感一点，尽管知晓，冷夜苍这副模样已经比绝大多数的无境要好，但谁不希望更好一点呢？

“这一点，还是我来回答吧。”叶轩突然道。

众人看向他。

“魔帝化为“无之心”后，从某种意义来说，连思想都不具备，如同尸体，而无境不可能死亡，而魔帝手上也具有永恒之力，达成制衡条件，进行轮回转世，也就是现如今的我。”

“通俗来讲，就是你喝了孟婆汤，转世重生，不记得前世一切，开始新人生。”

魔帝不在乎这些，依靠制衡寻求新我，杀死现在，这才有后来的三尊之一的叶帝。

“记忆也有，但我是以第三方角度看的，有点像VR身临其境，感觉不错。”

“是这样啊。”

封云失落地垂下头，苦涩一笑，他早该想到的。

不提永恒之力，光是抹除前世所有痕迹这一点，就不可能，毕竟两人间的相遇，就是靠这前世今生的记忆啊。

凌夜苍握住封云的手，话音清冷暗含关柔。

“你是我的家，这点便足够了。”

千尘只觉得他们有点太碍事了。

干，这光天化日的，撒狗粮都不注重场合吗？

“晨哥，那你刚才说我还是要承受圆盘封印的代价是什么？”千尘回归正题。

“你说这个，你只是通过界眼的瞳力连接无之心，才能完美驱动平衡之力，而你和过去和解，只是将自己的神尘之心取回，平衡之力碾压神尘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千尘点头。

界眼只是一次性的，但无论怎么样，平衡之力还是强于神尘的。

“那我获得神尘之心的作用是什么？”

“很简单，神性再也无法侵蚀你的意识，你的记忆不会变，不会再像当初解开第二层封印似的，被占据意识。”轮回尊主道。

“啊～”

千尘默默挪开目光，想起之前封印解除的中二模样，脸颊发烫。

转念一想，眼前这货不就是自己模样人性的当事人嘛。

对，也就是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跟他如出一辙。

难不成……

千尘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瞧向轮回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