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你先别跳楼。”夏莎说，“我们是来帮你把这份工作保住的。”

“没错。”

“通过你大概能和警视厅厅长见面。”

夏玑虽然还在打主线剧情，但她也点了点头。

阿雅的眼泪不禁又下来了。她一边拿着餐巾纸一边哽咽着，即使是最好的朋友，经历过这件风波之后，都躲得远远的，怕跟她一起处分，没想到不接受服务的奇怪的客人才是真正愿意帮她的。

“这……能收到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很幸福了。”她把衣服绞干，准备出门了，“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不需要你们为我做什么。”

门把被夏莎提前压住了：“阿雅，你在这里跳楼，不是败人家酒店名声嘛。”“不不不，我不会再跳楼了。”她把夏莎的手拨下去，“有你们关心我，我就有走下去的力量了。不论多么困苦，我都能好好挺过去。”

当然了，走下去的力量有个屁用，重点是要有钱。

众人把她拦住，拉回到沙发上面。感觉她一早上都没吃饭，还特意帮她叫了小饼干和咖啡过来。

“这个，阿雅，你要知道，其实本来鲁克尼威这里官员的章程就是特别地不许享受那种服务的，即使是去春意楼也只能谈论国家大事。所以……”

“没错没错，你就待在这里好啦，我们既然敢揽这瓷器活，那一定有金刚钻。”

阿雅手里握着暖融融的咖啡，不禁打了两个喷嚏，她心里好像哽着什么东西，一定要哭出来才痛快，但是又怕这五位顾客不愿意，又拼命忍住了。

“说实话，你们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真的不能麻烦……”

“把客套话都放下吧。你不是被主管炒了吗？”麦克斯用手托着下巴，“那你就不是按摩的小姐或是什么了，现在你才是顾客，你才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