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呀!石子!

“是空气!”

“将空气压缩,而有了实质!”

“拥有实质的空气依旧不曾失去流动性,便可轻易卸去力道!”

“将压缩至极致的空气吸入肺腑,再经瞬间宣泄,便会形成爆炸的模样!”

梓娴未曾驻足,依旧于爆炸之下逃窜,不过在逃窜之间却是掌控锦花周围地面上的剑碎瞬起,且是对着锦花那乳白色的铠甲疾射而去。

“还不死心吗?”锦花得见飞起的剑碎,却也未曾将其放在眼中,毕竟在他看来...之前无法破开自己身上的铠甲,那么此刻也不会有丝毫意外。

但让锦花不曾想到的是...意外竟是偏偏发生了。

两块剑碎,分别自左右而来,看似是瞄准了锦花的两肋,但在临近一瞬却是产生了偏差。

于两肋之下飞过,且在膛腹之前相遇,亦是携带着十足的劲力撞在了一起。

剑碎为铁,相撞一瞬,即见些许火星飞溅而出。

火星微小,谓之可笑,莫说伤及锦花,尚未触及其身铠甲,即是无影无踪。

“该死!失败了吗?”梓娴蹙眉,且在话音落下一瞬即闻炸响瞬起,而自己的腿足不仅自膝而断,身形更是因此而扑倒在地。

“空气之中氧气富足,些许火焰,便可将其引爆,但可惜的是...区区火星,根本就无法成你所愿,因为相比于团结集体,它还是太过于弱小了。”锦花空灵,淡然而言,且于言辞间再度抬手,掌控大量空气向着远处的梓娴汇聚而去。

“如果是这样呢?”嘶哑的声音,于锦花身侧传来。

“什么?”锦花侧首,虽见倒地不起的春生,但注意力却是被其手中断刀所吸引。

断刀就是断刀,之前因高速延伸,且在高速延伸过程中遭瞬间卸力方断的...那柄断刀。

它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

断了,即是却是了锋芒,纵是有刃,却也留不得许多。

但刀这种东西,却是脊宽、刃窄,断口处的刀刃依旧锋锐,但断口处的刀脊却是满载钝意。

看上去没有什么奇怪的,之所以能够吸引锦花的注意,是因为...这柄断刀,此刻正被春生反握在手。

所谓的反握即是...虽是正对前方,但此刻却是刀脊在下,刀刃在上。

啪!

断刀延伸,且是瞬至锦花脚下,因不具锋芒的刀脊在下,故而落地一瞬...即是贴着地面延伸,而在延伸的过程中,更是与地面之上的砖石摩擦,产生了大量的火星。

“它们并不团结,纵是数量再多又能如何?终究是无法战胜于我!”

看着四溅的火星,锦花依是不曾在意,不过仅经刹那一瞬,那满载空灵之意的面容,即是化作了震惊的模样。

啪!仅在刹那一瞬,那四溅的火星即是瞬作延伸,且似道道橙黄光束一般无序乱飞,亦有不少击于锦花那乳白色的覆体铠甲之上。

砰...!

爆炸的火光自下向上,于小腿瞬至腰间,且在顷刻间即是覆满锦花周身。

“这是...利用延伸的特性,致使火星做出延伸吗?!”

爆炸之中,锦花一语道破原理,不过在话音落下一瞬,其面孔亦是被火光所淹没。

“结束了...这就是突破命运的快感吗?”春生翘首,仰望青苍,虽然嘴上说战胜了命运,但实际上心中却是感受不到丝毫快感。

“不太对劲...快躲开!”梓娴在旁,惊声呐喊,之所以觉得不太对劲,是因为...因爆炸而起的火光怪异极了。

正常爆炸的火光应该是...在经最初的向外宣泄后,便应该迎苍而起。

但在锦花身上的火光却是...始终保持着向外宣泄的模样,且经片刻过后即似红云落地一般卷舒八方,且是见不到丝毫上升的趋势。

啪!

虽是得到了梓娴的提醒,但春生躲闪的速度却终是慢了一步。

没有任何预兆,即见其头颅如瓜,瞬间崩碎,正如梓娴所说那般,待真正命运到来之时...人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故而也就不会感受到任何压迫感。

火光未曾消散,不过一只手却是率先而出,且经猛挥,即将火光撕碎。

而于火光中出现的锦花,除了身上乳白铠甲消失不见外,面色依旧淡然,神态依旧空灵,纵是洁白长发也依是随风飘扬。

“怎、怎么可能?”梓娴卧地,无比震惊。

“于团结之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让身上空气铠甲宣泄的速度快过爆炸蔓延的速度,让空气宣泄的威力大于爆炸的威力,那么爆炸的威力便会随着宣泄的空气而远去,从而在爆炸中心形成一块安全地带。”锦花给出了答案,毕竟纵是梓娴知道原理,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纵是如此,你也失去了铠甲!”梓娴放声呐喊,且是瞬间掌控遍布长街的剑碎瞬起,对着锦花围剿而去。

“只要能够团结一致,达成目的便绝不困难。”锦花轻声,且在无数剑碎临近之前而再掌空气汇聚,且是化作了贴身铠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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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伴随无数声脆响传出。

梓娴即知自己攻击无果,倒也不曾继续出手,而是无力瘫倒在地,似是放弃了挣扎,也似是认为...至此已经没有了再战的必要。

因为梓娴得见,得见一缕鲜血,已然顺着锦花的鼻孔流淌而下。

锦花对于自己的变化尚是一无所知,且是依旧抬手,欲要掌握八方空气向着梓娴压缩而去。

但可惜的是...手臂刚刚抬起,即是感到了一阵钻心的剧痛起于周身,而这份剧痛亦是让那刚刚抬起的手臂,僵硬在了半空中。

欲要尝试移动,却是瞬间瘫倒在地,而在倒地一瞬,一处微不足道的细小血洞,竟是浮现在其脚底。

“什、什么时候的事?”锦花倒地,且是挣扎而言,虽然不知梓娴对自己做了什么,但通过周身那自内向外散发的疼痛感却能得知,自己身躯内部必然遭到了破坏。

“在他将你周身空气引爆时的事。”梓娴侧首,看向了远处春生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