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迪毫不在意脉门被切住,甚至对针扎似的酸麻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笑着点了点头:“娘子所言甚是,我本来就独自成行,四处游历,还没玩过瘾,怎会兴致未尽就回家,过两年再说!”
这番言辞实在是无礼极了,听得狐女霍藿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相信新婚丈夫竟然是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可偏偏是大实话,丝毫没有隐瞒,反过来宽慰了她那颗初出幽谷,面对陌生至极之红尘俗世,不得不提起的十二万分戒心。
“到处游历也是好的!所虑者,不过是归期!嗯!过两年再说,也算是有了一个底限。我只怕,两年后未必能归家。”
狐女霍藿就此松开新婚丈夫右手脉门,罗迪也不在意,侧头看着新妇,看地她满脸飞霞,面颊腾起大片红晕,随即不甘示弱地反看过去。
罗迪笑着摇摇头,随即一步走出雾气,却也没有走远,在双脚落在实地后,停下脚步,转身招呼新妇跟上去。
狐女霍藿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良人,我……”
罗迪主动伸手,轻轻捏住新妇左手:“娘子,你就不怕我跑了么?”
狐女霍藿摘下右手草环,分明是两人血发编织而成同心结,轻轻一掐,没等罗迪叫痛,她自己反倒是眉头轻皱。
“……良人,你怎啲不会痛?”
罗迪不以为意地笑了:“胸口仅是微微刺痛,不过此痛为娘子所赠,我自然是不会说痛。”
如此油腻之土味情话,罗迪说出口,自己都有点不适,可是狐女霍藿听了,却是打定主意,死都不会折腾同心结。
离开万劫谷,脱离两个有高能反应存在的视野,母巢智脑总算恢复进入活跃期。
对于罗迪口土情话,智脑迟疑着没有反应,通过强化脑电波形成的“天眼”,扫描到身边的半人情绪波动起伏太大,不由地为主人记了一笔。
“调情+20,俘获一名爱情俘虏,夫妻感情迅速升温,由陌生戒备,直入友善温和。”
罗迪对此若有所觉,心里暗笑:“智脑是我最后的底牌,而身边的新妇,却是持之横行大不列滇的王炸!”
细数手头上的牌面,家传王室武学“一阳指”,算是一张小牌,可以让自己勉强成为江湖二流高手,新晋之武林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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