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寒酸了,根本不够看!”夜灵嘀咕,战场上,谁都听得见。
几乎,是六比一,碾压式的优势!
牧羊的眼神有了情绪,该死之人,自有取死之道:
“进入十里战场者,视为敌族,杀无赦!”
夜灵诧异,不是脱裤放屁?
再想想,夜灵不由佩服,牧羊的算计精妙到毫巅。
隶属卫城的军镇,不止第一镇,还有三镇,都是牧氏遗族。
妥善处置卫城、第一镇,极具风向标、示范性作用,是深思远虑。
牧氏铁甲先出,速度越来越快,于七里处堵住卫城。
“小贼,让老夫演示牧氏名将的风采!”卫城大笑,仰天狂笑。
棍子扔出,迎风涨到三丈径,恶狠狠撞向冲最前的伤镇铁甲。
“咚!”闷响,不像撞中重装甲车的声音,卫城的笑声嘎然而止。
同样三丈径的巨木,抵住扭动巨木,并不停地往前顶。
甫出手分了强弱,牧壹,隐身重骑兵堆里的牧壹,稍胜一筹!
“大痞子,你是名将?”卫城大惊失色,骇然惊呼。
“嘭!”又一根巨木陡现,恶狠狠地夯下,直击巨木颈部。
卫城的棍子不敌跌落尘埃,缩回卫城的手里。
“呼!”又是棍子砸来,卫城闪身侧让,胯下甲马成了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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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住即可!先办正事!”牧羊恼火,不得不提醒不靠谱的痞子。
牧壹讪笑,纵身罩住卫城,使其不得脱身。
呼啦啦!一根根巨木带着呼啸,向着减速的重装甲车撞去。
“咣咣咣...”九辆甲车成了废铁,后面的又撞上去,场面大乱。
“你们都是名将?!”卫城骇然失声,顿时面如死灰。
卫城是井底之蛙,自忖成了名将后,不惧牧氏大军来剿。
而牧氏,不仅拥有名将,且是十位名将,卫城万念成灰。
“重甲标第五营脱离叛逆,听从老祖召唤!”还未进入战场的第五营首先反水,拽偏缰辔往一边去了,还有第六营、第七营...
“重弩标牧奋自感罪孽深重,自裁谢罪!”一甲士脱了头盔、重铠,挥拳打碎头颅,重弩标十营停止前进,各营管带纷纷反水...
又有轻骑五标、辎重标反正。
“准了!”牧羊负手,淡淡回应。
形势不由人!
牧氏拥有十位名将,军力又是碾压之势,谁都想撇清关系。
唯有进入战场的一万直卫、及四千重装骑兵,再不能回头。
没有谁会心怀侥幸,参与的人,或知晓观望的人,真不敢赌。
战斗继续!
卫城没有自裁的勇气,那么,继续丢人现眼吧。
七万人围殴两万人,不断有人不甘地倒下,倒下了,再爬不起来。
最耀眼的,除了金甲卫城,还有仨银甲战将,同样被围殴。
牧疯、牧狂是老卒,最恨几乎毁了牧氏的内贼,盯上了第一镇总兵,一人缠住,另一个偷袭,并不急于结束战斗,而是渲泻怨气。
牧伤、牧云缠上直卫首领、新一镇的总兵,同样耗着。
牧苦、牧悲找上榕城将军,正好拿他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