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瞧不起傀儡,煜氏共厌之!
“轰隆隆…”沉重的车轱辘声,震颤着地面。
重甲标的重装甲车,清一色的驷马大车,是移动的堡垒。
第一辆甲车停下,刺耳的摩擦声不绝于耳,是调整重弩瞄准。
第二辆、第三辆、第四辆,直到五十辆甲车围住了大账。
如此阵仗,鸿运皇、相国怎么不逃?
呃,禁军第二镇是鸿运皇的“行宫”,且是唯一的安全居所。
敢出去?
鸿运皇不再是帝王,而是丧家之犬,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救驾!赶紧救驾!余爱卿救驾!”鸿运皇大骇,哀声惊呼。
布置妥当,某一辆甲车的门打开,车顶上站了两个人。
精气神十足的老人,苏氏的掌家老祖,又认祖归宗的煜苏。
“逆子,余树森屡受国恩,却认贼作父,已被正法了!”
如晴天霹雳,伪帝煜芦像被抽了脊梁,软绵绵地倒下。
“众爱卿,齐心协力护联冲出重围,定有重谢,至少是郡王!”
切!
煜芦太过吝啬,连口头便宜都舍不得,许下亲王会死?
自古功高莫过救驾,分一半江山、嫁出掌上明珠的比比皆是。
而且,煜芦是两肩扛一张嘴,没有地盘、臣民、军队,能兑现么?
秦柏闭上眼睛,像是别人家的事,他是一个外人。
小主,
不担心性命?不怕被除掉?
真不怕!若煜米没有揭破国贼的身份,谁都会斩之立功。
眼下则不成,秦柏是国贼,是犬狨大燕的内应,谁敢杀他?
犬狨胡族阵兵两百万,更有八十万胡骑肆虐豫省,谁敢惹麻烦?
“桀桀桀…”怪笑连连,如夜枭,又如猫嚎春,听得头皮发麻。
“小兔崽子们,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跟我混吧,童鞭不敢怎地!”
不是心善,而是窥见内心。
内监是怪物,寻常人无法揣度其思维,最亲近的人也不行。
而老人,无须如老妪的老人,恰好,也是内监,大内监。
与童狗、童蝎齐名的大内三杰之一,硕果仅存的童猫。
七眼桥之变,更始帝、童鞭的替身被牧羊宰了,惹得更始帝惊怒,而担负大内护卫之责的童蝎,仍是暧昧不清,不愿供出合伙人。
时值新朝鼎盛,更始帝一言九鼎,便令童猫“衣锦”还乡。
童狗倡乱,终被童鞭干掉,童蝎不甘寂寞,又出山了。
童蝎不在其位,其徒子、徒孙夹着尾巴做人,躲过数场灾祸。
亦因此,童蝎一系的实力相对保留,足与跟童鞭叫板。
若是更始帝强势,给童蝎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头。
失了更始帝的强助,童鞭也要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大弄。
“多谢老祖提携,奴婢感激不尽!”片刻间,一中年白面人投诚。
有一,就会有二、有三,很快,千数的内监四散归降。
又是黑衣人,跟随童狗混的大内高手,民间豪杰,约两百数。